第二日,李伉上午在保镳队待到上午十点,在保镳队换防的时候,他和吴天一起带着一个小队去了中南海,他来都城好几天了,也应当来看一下老首长了。
“嗯。”老首长微微点头,然后说道,“小伉啊,爷爷问你,你如果真的离开了中原国籍,可就不是中原人了,这个能够打个比方,就比如你的母亲把你养大成人,但是你却不得不过继给别的一个完整陌生的人家,你内心会不会难受?”
…………
“说吧,爷爷包管不骂你。”
“呃。”李伉头上冒出了一丝盗汗,然后讪嘲笑了两声说道:“爷爷,您就是如来佛祖,我这个孙猴子再神通泛博,也翻不出您的手掌心,我是有移民的设法,不过并不是因为我崇洋媚外,或者神驰本国的糊口,相反,在我心中,不管我走到那里,中原永久是我的故国,或者说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生是中原人,死是中原鬼,这一点是不管如何也不会窜改。”说到最后,他的神情变得非常慎重,声音也变得很果断。
“是的,或者说这件事情应当在李立明的一念之间,毕竟姜礼敬和你没打过交道,无冤无仇的,而和你有过节的是李立明,最关头的是,李立明有这个才气去影响姜礼敬对你的措置。”吴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