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游看着一对小人儿端倪含情的模样,也笑道:“哎呀,十叔这会儿眼里除了十婶,是不是再没别人了?”
兰芝笑道:“原是抱了翰哥儿小兄弟两个,可珺蜜斯也闹着要来。驸马便抱了珺蜜斯放到了床上,说是今后他要一双龙凤胎,由着珺蜜斯引个mm返来。”
拜堂过后,云朝便由燕展昭送入了洞房。
实在她明天的脸一向是红的,只是妆粉太厚,看不出来。
半晌,燕展昭才道:“累了吧?我叫人出去给你除冠?等你洗漱完,换了衣衫,再吃些东西。我先去外头敬酒,我会早些返来的。你若累了,也不必等我,且先歇着。”
谁晓得才启了一点儿裂缝,便被外头的兰芝低声警告:“殿下,百姓们都在街边盯着您的肩舆呢。”
畴前的姐妹们也都打量着云朝和燕展昭,眼神戏谑的抿着嘴笑。
云朝点头。
身边另有宫女和丫环呢。
燕展昭闻言,这才把目光从云朝身上错开,对着独孤游抱拳一辑:“九嫂还是饶过弟弟吧,转头请您和九哥去都城最好的馆子吃一回如何?”
云朝实在很想撩一下轿帘子看看外头身着新郎号衣的燕状元的风采,另有迎亲的小郎君们的顿时风韵,并且她也这么做了。
等他离了院,兰芝才对云朝道:“公主想吃甚么?”
四马的花轿行的极慢,比及公主府时,已经是天气暗淡,万家灯火之时。
这会儿脸上没有厚粉了,云朝的脸刹时红成了朝霞。
燕展昭双眼含笑,也正凝睇着她,仿若这屋里,除了她眼中再无别人。
燕展昭见她看着酒杯发楞,好笑道:“琯儿想现在就与我交杯?”
“昨儿是谁压床的?”
玉灵笑道:“我可记下了,如果红包不瞒意,十叔今后有了儿子,我们每天欺负他。”
漱了口,有些无聊,便在床上歪着与兰芝几人闲话。。
云朝饿极了,干脆起家在桌边坐了:“我百般尝一些。”
玉灵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本来十叔是心疼公主殿下啊。那我们还是走吧,免得今后十叔找借口经验我们。”
燕展昭捏了捏她的鼻子,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还叫小十叔?该叫我夫君了。”
云畅这才念念不舍的去了。
酒该是两人寝息时喝的。这会儿摆上做甚么?
等云畅出了屋,宫女丫环也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燕展昭和云朝两人。
按说燕家父母是没有资格坐在公主府受公主驸马叩拜的。不过云朝深受燕氏之恩,当然礼敬公婆,特地请了四老太爷和四老太太入公主府受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