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燕展昭哭笑不得,把人拉进怀里,附着她的耳低声望胁:“既是殿下这么精力,为夫疼你一回好不好?”
一声小十叔叫的燕展昭内心痒痒的。想到夜里她耐不住的时候,哭着叫他小十叔告饶的旖旎,把她按在了榻上,佯作歹狠狠的模样,眼里却都是笑意:“又乱叫,早晨非得罚你不成。”
燕展昭揉了揉她的头,然后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亲才道:“一辈子,你都是我的小女人。”
才结婚两天,他是真的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口中似的护着宠着。
但心底到底是温软的。
他们不需求住对月,在王府待一天就回,是以只带了些需求的东西,并未几,悬藜院里云朝平常用的东西都在呢。
“那是天然,殿下和驸马多班配啊。除了驸马的族侄燕探花郎,我还没见过比驸马更俊美的郎君呢。我们殿下也是少有的美人儿,通身的气度比璇玑公主殿下都不差,当初传闻我要被调到公主府当差时,我跟做梦似的。到现在还感觉不实在呢。”
成果第二天小丫头起床后神精气爽,看到他眼底都有了些青色,还惊奇的问他:“驸马莫不是还认床?昨晚早早睡了,您竟还没睡好?”
云朝一口咬上他的鼻子,又亲了亲他的唇,才道:“小十叔说我心疼不心疼?”
小丫头睡的倒香,反是他强忍着,又不敢动,怕惊醒了怀里的人儿,直到半夜,方迷含混糊的睡了。
提到父王兄长,云朝起家坐好,对他道:“明儿你可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伤身。我瞧着娘刚才看你的眼神,都透着心疼呢。”
燕展昭把她搂进怀里,笑问:“那琯儿心不心疼夫君?”
燕展昭道:“畴前就一向想好都雅看琯儿住的院子,可惜那会儿只能大抵打量几眼,今儿可算能好好转一转了。”
云朝回身投进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腰低声呢喃着:“会一辈子都对我如许好么?”
云朝嗔了他一眼,她又不是三四岁的小娃娃,连穿个衣裳还要人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