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狗咬的?”
季准两条眉毛都皱在一起了。
他头发本来就长长了,现在被老板这么一弄,两侧短的像板寸,中间那一条显得更长了。
“我先去季准那儿拿球拍。”
锻练鼓掌闭幕,让回房清算,中巴车五点定时在旅店门口等待。
剃头店小哥看上去还挺好说话,被回绝了也很谅解,但等小哥剪完后,陈松盯着镜子里的本身,真的思疑小哥是用心的。
去你妈的老古玩!
剃头店玻璃上贴着大字海报,前三天打折只需求三块钱,陈松不由感慨一句知己价!
陈松忍着要揍王博容的火,要求老板在修一修,老板一脸‘你不懂美’、‘砸我招牌’的神采,愣是不给在修短了。
因而比划剪短,王博容臭美的在中间听老板说甚么陶瓷烫垫发根甚么的,陈松一脸懵逼,从速劝止,“你谨慎锻练给你剪成秃瓢。”
周日一大早,王博容过来了。
陈松有些游移,可一想他就剪短应当没题目的。
第五十七章
“嗯,我能够没说清,我要剪短,这个上头再给我剪短点吧?”陈松指着本身脑袋上的一撮。
到了郊区已经八点了,陈松和王博容下车的处所恰好是公交站。
陈妈妈的干脆,陈松一点也不感觉烦,反倒是好久没听了一样。
俩人背着球包拎着包往出走,陈松路过隔壁王博容的房间时,“容子好了吗?”
“喂!”陈松低低叫了声。
“不成能吧?锻练还管这个?”
透过门缝瞥见去,一次性旅店拖鞋乱扔,被子枕头胡乱堆在一起,包里的东西摆了一床,俩人还在互怼,陈松再想想他们的房间,不由光荣当初跟季准住在一起。
老板很难堪啊!
下午返校的时候被王博容嘲了一起,陈松没忍住狠狠揪着打了一顿,表情这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