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柜上,我觉得明天你听到了。”
“……”
“还没有。”萧容堇在黎易倾背后摇点头,眼神幽深难测。
遵循黎易倾的脾气,对这三个字的回承诺该是“如果说对不起有效的话还要差人做甚么?”但是话到嘴边,黎易倾俄然不说了,委曲说不上,她对萧容堇的豪情超出了她的预期,宿世养出来的本能尚不能让她做到自我节制,黎易倾的指尖有些轻颤。
萧容堇把黎易倾抱起来放在腿上,一只手诚恳圈着黎易倾的细腰,用另一只手笨拙地拍着黎易倾的后背,影象里,曾经有一个女人也是这么做的。
“容堇。”
一夜好眠,萧容堇已经醒了,现在正侧躺在床上专注地看起黎易倾的睡容。
“此次的任务,晓得是甚么人了吗?”从当初的三言两语,黎易倾已经猜到是有人不想让萧家好过,或者阿谁幕先人的真正目标本身就是容堇。不管如何都好,总之,黎易倾的护短因子发作了!
萧容堇:“我选的。”
手上的力度没有松开万分,力道大得像是把人揉进血脉才甘心。
阳光在黎易倾身上打出一道光晕,她晓得来人是谁,却没有转头,持续赶着B市几块地盘的策划案,这些事情本不需求她亲力亲为,但是邓祁隆现在在香港,手底下信得过的人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