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懿贵妃有何话能让朕高鼓起来?”咸丰天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另有,臣妾看着李鸿章的奏章,说是火枪队练习不甚完整,发射时候都拿捏不到位,有一会万箭齐发,华侈了火药,有些时候竟然一枪未发,这才让发逆的步军占了便宜,如果能练好火枪队,正面迎敌,再用马队掩杀畴昔,何愁发逆不破!”
“甚么话?”
十月十二日,紫禁城,储秀宫。
懿贵妃接过奏折,凝神一看,曾国藩在江西吉水县先败后胜,斩了千余发逆,曾国荃还亲手杀了一个承平军的批示使,现在正对峙在吉水清江一线;安徽的李鸿章出城与发逆正面对战,用火枪队将发逆的马队一扫而空,倒是先胜后败,不敌簇拥而至的承平军步兵,败回到庐州府,死守庐州府,承平军倒是没有攻陷庐州府,一南一北,全数被清军给胶葛住了。
懿贵妃放下折子,高兴地笑着对天子说道:“皇上,臣妾觉得您应当欢畅才是。”
云嫔应了一声,闭上眼睛细细的深思了一会十面埋伏曲子中的意境,展开眼,双手一拨,阵阵杀伐之声就从指下贱出,云嫔的古筝弹奏非常高超纯熟,没几下,室内的世人就恍若置身于四周楚歌当中。
“国度与国度之间,只要永久的好处,没有永久的友情,”懿贵妃说出了后代这句议论国际干系直指本质的原则性名言,咸丰天子没有被懿贵妃的话而虎躯一震眼冒崇拜的星星,“上海和江宁但是洋人在我们大清的驻点,皇上您想想,日日相处着,能不能生些嫌隙出来吗?何况只要我们能拿的出大钱,洋人们不会不动心的,洋人们但是没有半点礼义廉耻,那边能赚到钱就向着那边。”
“皇上这是慈心,担忧着南边的军民,只要赣南、庐州安庆都守住,僧王处理了河南的林凤祥,得胜南下,或者是东进剿除捻军,都是极其便利,何况这另有江南江北两座大营呢,总不能是吃干饭不干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