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南边现在如此之乱,估摸着在过年的前后,承平军就要攻入安徽,然后霸占安庆,然后再进入江苏,然后便是霸占江宁了!
“你这话极是,”咸丰天子环顾了一圈房间里的各位姣花软玉,“你们有这心就极好,朕心甚慰,今后的日子长着呢,有你们帮衬着朕。”天子拿眼看着杏贞,杏贞风雅得体地笑着,仿佛没瞥见咸丰天子的眼神,“此后的日子会越来越津润的!”
咸丰天子摸着杏贞的双手,感觉她手上的银雕兰花镶松绿石护甲有些硌人,就把杏贞的手放下了,又叹了一口气,“天然是那些逆贼的事,前些日子逆贼攻不下黄州,转头就克下黄冈,比来几日江西巡抚来报,说贼子已然兵出黄冈,逆流直下,正欲往着九江而去,而江西巡抚,”咸丰天子脸上一抹喜色闪过,“说着九江空虚,省内绿营不堪大用,直叫唤着朕派兵去帮着九江守城,我那里来的另有兵!”
“臣妾给皇上存候,皇上万福金安。”
发了一通火,又略带感激的眼神看着杏贞,“还好你前次献上的火攻浮桥之计,让逆贼们的海军烧掉了大半,不然如果他们海军还在,加上裹挟了武汉三镇的几十万人丁,现在早就顺风顺水,一鼓作气克下安庆了,那里还会慢吞吞的,这会子还没到九江。”
“都起来吧,”咸丰天子疾步走到杏贞边上,刚想去扶兰嫔起来,眼尖看到边上的丽朱紫秋水含眸的望着本身个,又撇到贞嫔钮祜禄氏低眉扎眼地行着礼,脸上满是已然是晓得这幅场景了,便讪讪的收了手。
“哈哈,兰嫔如此懂事,已然是帮了朕的大忙了!”一个清澈的男声从缓福馆殿门外响起,门帘一掀,透出半张惨白的脸,不是咸丰天子又是何人?
杏贞点了点头道:“这是天然,谁还能有别的甚么出息啊,老是希冀着每个月的月例和年节的封赏罢了,现在还余裕些,如果皇上今后封了新的姐妹们,到时候我们姐妹们可就要节流些了。”
丽朱紫笑着说道:“兰嫔娘娘说的极是,谁都希冀着阿谁年节的封赏好来打发宫里头儿奉侍的人呢!”
贞嫔开口道:“如果南边安定了就好了,起码这内库不会空的像大水发过了一样,真是空空荡荡的,我管着那珍宝库,看了看比来几个月的帐本,皇上都已经拨出去多少梯己都记不清了。”
“皇上说的极是!”丽朱紫赶快插口说道,“臣妾啊,本来是极笨的,在储秀宫跟着姐姐们学着措置了些事件,倒是没出甚么不对,兰嫔姐姐还赞成臣妾学的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