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胸口被烫了一下,歇息两天就好了。”
“是啊三哥,你这到底如何了?”寝室老幺陈松也诘问了一句。
新街上,面馆、饭店乃至火锅馆炒菜馆应有尽有,台球馆、租书店、街机室也是四周几条街最多的,街口另有干洗店、小超市和菜市场,总之除了过分奇怪的玩意儿,新街这里甚么都能买到。
老板顺手从凳脚上扯了个玄色渣滓袋扔给杨棠,然后把摊上的钱一一捡在手里,捋了捋,慢条斯理地收了起来。
“呲――”
等看不见摊影了,他抿嘴偷笑,将渣滓袋里的五个小件重新拿出来细看了看,仅留下此中一块像是唐卡的物件,剩下四样糙货一并裹着渣滓袋扔进了路边的渣滓车后箱里。
“嗯,这唐卡上边有个孔,应当是串绳用的,看来还得花俩钱。”
寝室里年纪排第2、平时最沉默寡言的段亦斌皱了皱眉,道:“那要不要再帮你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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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既然已经在老街了,杨棠还是筹算逛逛,乃至买点儿便宜货,呃,这是多年以来,他当家庭煮夫养成的风俗,一时半会改不了。
杨棠趁机把五个挑好的物件都装进了渣滓袋,拎在手上,又瞅了摊子两眼才回身走掉。
可惜一起上没见着价廉物美的东西,逛至街尾时,杨棠却发明了几个古玩摊,中间还打着标语,说甚么存货甩卖。
抽烟的黄毛被高大身影看得很不安闲,移开目光道:“钱是毕哥的,如何能够不算利钱……”
过了一会,根基看好东西的杨棠把几个小件都划拉到他面前:“老板,就这六件,便宜点儿,给你五十如何样?”
皮衣下摆顿时从老板娘手里脱出,画出一道美好的弧线,不偏不倚地扫中了挂在柜台中间上方的熨斗。
他完整没推测逃课出街会受这么个无妄之灾,并且大飞来得太“及时”,正巧禁止了老板娘和女客的救济,让他被熨斗生生多烙了好几秒。
拿着皮衣来筹办干洗的女客听到老板娘的话脸上隐泛肝火,当即从柜台上抽回皮衣,尖声道:“既然你这儿干洗不了,我去别家店问问。”
面对如许的打击,杨棠心下惴惴,捡漏不成不要紧,关头在于这是不是意味着媳妇儿也没了?
熨斗不偏不倚烙在了杨棠心口上,肉香四溢,吓得老板娘和那女客尖叫不已。
干洗店的老板娘四十岁出头,风味犹存,这时正与一个女客人筹议着皮衣的洁净计划,听到杨棠的问话,下认识接了一句:“红甚么?”
“有,我给你找找!”老板娘明显是个东一榔头西一棒的脾气,弄明白杨棠要甚么以后,她竟然扔下那皮衣女客在旁,转回柜子那边去了,嘴里还说:“刚才我跟你说的阿谁清理计划已经是最好的了,你再考虑考虑!”
“那要不要我借你钱啊?”
这个时候,杨棠已经走进了干洗店:“老板娘,有红绳么?”
高大身影瞪了黄毛一眼:“二黄,你少他妈给我来这套,除非你不算我利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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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哪儿都不能烫在脸卡上。
昏昏沉甜睡到傍晚,寝室别的三个同班同窗都连续返来,见杨棠瘫在床上,胸前仿佛还裹着纱布,都吓了一跳。
“没忘,不过大飞这小子是体尖,学过武,打斗又狠,还没满十八,到时候晓得我俩坑他,是你扛啊还是我扛啊?”
老板见状嘴角出现一丝笑意,也不说话,就看着杨棠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