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的进步,是东西的替代,真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呐。
赵清茹跟这位马知青并不熟,但架不住她那便宜大哥赵清山跟这位马知青比较熟谙。没错了,这位马知青就是那位奥秘的小芳女人。
将两个床铺互换了个位置后,赵清茹又将隔壁屋子里属于她跟吕迎春的东西,都给挪到了隔壁田学家那屋子里。清算好了后,便锁上了田学家曾住过,现在归她跟吕迎春的屋子。然后便仓促赶去地里筹办上工。
赵清茹并未回转过甚,听那声音,便晓得说话之人一准是阿谁姓马的知青。马知青比赵清茹这一批只早了一年来沈家洼村当知青。能够说是比来几年里统统女知青里长得最标致的一个。
“无所谓,归反比你哥我强就行。”
想那赵清茹,没穿到自家婆婆身上前,就一坐办公室吹空调的白骨精,以后嫁给自家夫君方原后,连办公室都不去直接在产业全职太太了。根基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主。即便一招穿越到了少女期间的婆婆身上,也没如何干过农活。
赵清茹只当没听到,拿着自家大哥赵清山事前打磨好的镰刀,直奔她的那块任务田。收割水稻,要说难实在也不难,一手扶着秧苗,一手拿着镰刀,顺着秧苗底部这么一收割,便将全部水稻植株给割了下来。
以是每天凌晨,别看是赵清山卖力早餐,实在都是前一天早晨赵清茹差未几都筹办好,比及了早上赵清山卖力加热一下罢了。
“哥,没事。我渐渐收割,好歹两小我还能快点不是。”赵清茹长呼了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没见到吕迎春的身影,便随口问了一句,“哥,迎春呢?”
赵清茹曾吃过赵清山煮的菜,一句话难吃。若必然要加个描述词润色一下,那便是大学食堂里的大锅饭,特别备注,只要咸味,偶尔带焦味……当然比起小弟赵清伟那碱味麦乳精,赵清山最起码能分清盐糖之类的调味料,已经非常不轻易了。
“没事。喝了粥,也吃了药了。估摸着发发汗,睡上一觉就没事了。阿谁,利洋叔我卖力那块地?”
“利洋叔,对不起,我来晚了。”赵清茹懒得理睬马芳,径直走到沈利洋的跟前。
成果,守着宝山却不能拿出来,那种憋屈,比腰杆又生硬又酸胀更让赵清茹愁闷。可愁闷归愁闷,该忙的农活赵清茹还得对峙忙着。要不然本就未几的工分就更没多少了。即便赵清茹不差那点子工分,可明面上……
因而,还没半小时,这小腰板就扛不住了。
青砖上面不会藏着甚么宝藏吧。
对于无辜躺枪的赵清茹还能说甚么。赵清山是谁啊,她如假包换的远亲大哥啊,又不是情敌,这不是有病嘛。对于这类脑回路较着异于凡人的人,赵清茹也只能有力地扶墙,表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