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抽动了一下嘴角,笑容在脸上僵了一瞬,以火线又笑着说道:“可贵你这么懂事,当真是我们崔家娶对了人了。”
喜嬷嬷没头没脑挨了一顿训,脸上仍带着笑说道:“是呢,夫人疼少夫人,老奴怎敢拿架子。”
生个孩子罢了,哪个女子不会生个孩子的,怎程瑜就那般镇静,竟忘了让丫头告诉他。如果他没从小厮那处听得这事,没有及时赶返来,程尚书那处怕是又狐疑他待程瑜不好了。
刘氏看了喜嬷嬷一眼,狐疑她想从中刺探些甚么,因而训道:“她是府里的少夫人,懂不懂事不由旁人批评。今后你对她也敬着些,不要因为她年青,就去拿着府中白叟儿架子欺负了她。”
程瑜被扶着喝了碗参汤,然后又倒下去,躺了一阵。
因喜嬷嬷不知刘氏暗害崔竑一事,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究竟,只晓得今后是惹不得程瑜的。
程瑜看着怀中的婴孩儿,整颗心,都柔成了水。心道,即便是为了这个孩子,就是再在这崔府中受一回苦,也是值得的。
以是当程瑜感遭到阵痛时,心中也有一些镇静,嘴里不断的叮咛丫头做事。最后还是在金妈妈的安抚略微安下心,咬紧了牙不再说话,只听着金妈妈的话大口喘气。
程瑜就深吸了一口气,遵循金妈妈之前叮嘱过她的体例开端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