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花昔夏和楚梦瑶同时在台子上开端舞动,楚梦瑶从小学习的天然是大师闺秀的跳舞,中规中矩,只是术业有专攻,她的舞艺并不出众,并且楚梦瑶的体力尚弱,不出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如何会如许,花蜜斯即便只是在内里做个丫环,这些东西也该会上一些,如何连弹都不弹呢?”
“瑶儿献丑了。”
听了王老夫人的话,花昔夏和楚梦瑶都同时停了下来,只是楚梦瑶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了台子上,花昔夏美意去扶,却被楚梦瑶一把甩开,“用不着你装好人!”
花昔夏此言一出,不止是让四周的看客非常惊奇,就连楚梦瑶也没有缓过神来。
花昔夏畴前固然算不得大师闺秀,可好歹也偷偷学过一些,更何况她矜持医术超群,自认不会输给楚梦瑶,这才得以应战,这个动静天然传到了王老夫人的耳中,对于花昔夏和楚梦瑶的比试,她也感觉甚为等候,是以放出话来,说三日以后,她也要去做个评判。
王夫人对此天然赞不断口,且非论楚梦瑶的琴艺的确不凡,就算只是浅显的琴艺,恐怕也要比花昔夏强很多。
“既然你不会,又何必来应战?白瞎了我的瑶琴!”
楚梦瑶挑衅地看着花昔夏,既然花昔夏连琴艺都不会,那么想必也不会舞艺,既如此,那么花昔夏就算是败了。
反倒是花昔夏的舞姿独特,王老夫人活了这么多年,也只看着花怡在她的面前舞过一次,王老夫人细细想来,方才想起这支舞的名字唤作胡蝶舞,而舞者就好似花丛内里翩翩起舞的胡蝶那般姿势轻巧,让人想要抓住,却始终捉不住。
王鸿之以是如许说,实在是为了花昔夏考虑,她自小没有人教会她这些琴棋书画一类的技艺,恐怕会输给楚梦瑶,堂堂相府令媛输给相府的表蜜斯,不免好说不好听,是以王鸿这才将话说在前头。
不会操琴?
楚梦瑶狠狠地瞪了花昔夏一眼,她如果早晓得花昔夏连操琴都不会,又何必经心筹办呢?幸亏她还将花昔夏当作敌手普通,本来底子就是其中看不顶用的花架子!
三日以后,花昔夏和楚梦瑶站在中间,四周的都是些相府的下人,凡是当天不太忙的人都来围观这场盛况,而坐在上首的则是王老夫人,一左一右坐了王鸿和王夫人,相府的三位少爷也在此中,还津津乐道地会商着到底谁能赢了本日的比赛。
“昔夏,你都还没有比试,如何就让瑶儿获得第一场比试的胜利?”
“开端!”
“昔夏,瑶儿,你们本日也只是点到为止,参议一下技艺就好,不必过分于当真。”
王老夫人摇点头,即便此前花昔夏还没有来相府之时,她也并不喜好楚梦瑶,总感觉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做事不颠末脑筋,不免丢了相府的脸,花昔夏不过刚入相府,楚梦瑶作为表姐非得没有施以援手,还到处打压,乃至用本身最善于的琴艺去和花昔夏比拟,可见其小人之心。
“好,那么我们第一场比试开端,请两位选琴。”
楚梦瑶的琴声一起,立即有人听出这首曲子恰是伯牙子期的《高山流水》,爱好瑶琴之人,也多爱吹奏此曲,因其节拍明快,并且广为传播,只是难度颇大,如若不是因为楚梦瑶有多年的根柢,恐怕也难以把握。
花昔夏微微一笑,对于舞艺,她还是有些自傲,当时为了保存,她也特地去学了些,想必不输给楚梦瑶。
“比试分为三场,第一场为琴艺,第二场为舞艺,而最后一场则是各自发挥你们最特长的技艺,以火线可判定胜负。”王夫人宣读了比赛的法则,“但如果有人胜了前两场,前面也就不必再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