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烨却答非所问,“陆蜜斯已经于本日出发分开,估计现在正在飞往港城的半空中。”
“别想吃?那我们来做一些别的事情。”
天下上最好的咖啡豆一滴一滴研磨出来的咖啡即便冷掉,也还存留着大半特有的苦涩香气,烤至两面微焦的土司夹上牛油果,圣女果,黄瓜和酸奶油拌成了沙拉,再配上一个熟度刚好的鸡蛋,一口咬下去溏心就从齿间溢出来,顾腐败风卷残云般地吞下两个,又灌下一整杯咖啡,直到胃里有了饱腹感,才感觉大脑复苏了点。
王正烨靠在床头半躺着陪他,眼睛一向盯着他吃东西,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充足将人熔化的暖意,“还要不要再来点儿?”
“说人话!”顾腐败拿他的喉结磨牙。
面对顾腐败的逼问,王正烨若无其事地说:“或许陆蜜斯的家人感觉,我对于她来讲,确切是一个合适的来往工具,但并不是一个必须的来往工具。”
顾腐败想再睡个回笼觉,恰好有人执意来打搅他的清梦。
他低头亲吻顾腐败搁在被子内里的手臂,从惨白圆润的肩头一起亲下去,再执起脱力的手掌送到唇边,牙齿和舌尖在纤长的指间缠绵游弋,当真地往尚未减退的红斑上再添含混的陈迹。
王正烨再天然不敷地把他下巴沾上的细屑用拇指揩掉,转手喂进本身嘴里,渐渐答复道:“大抵是在马厩。”
王正烨当然瞥见了他嘴角的坏笑,顿时又无法又好笑,“这么高兴?”
“别想吃?那我们来做一些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