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程立安附体了?”端木摇了点头。
端木将夏夏直接抱上了房车,让剧组大夫先为她查抄,夏夏有些担忧三无伤得更重,但又不好多说甚么,恐怕又惹得端木更不高兴。查抄下来,没有甚么严峻的伤势,各种划伤、瘀伤是免不了的,还好有三无的极力庇护,夏夏的小脸逃过了一劫。
也不晓得睡了多久,他们是被房车外“咚咚咚”的敲击声吵醒的,这房车的隔音结果极好,如果不是直接敲打车身,内里的人就像与世隔断一样。
江泓望着端木那仇恨的背影,不由勾起了唇角,他走到三无身边,体贴一下这位不幸的备胎小兄弟:“还能走吗?不能的话,我让他们去找个担架。”
“半夜半夜山路飞车,雾也没散,你这也太胡来了!”夏夏气鼓鼓地看着他。
“我担忧你啊!”端木叹了口气。
“干吗要多花这个钱呢?”夏夏皱皱眉头,“山中的风景那么好,不消岂不是可惜了?”
“如果你出道了,我便能够演吻-戏和床-戏了吧?”夏夏坏笑着说。
“三无如果听任你滚下去,我才会让他滚出文娱圈。”端木无法地说。
“我-靠!程立安这故乡伙真是过分度了!”端木公然火了。
“活力。”端木一边帮她涂药,一边说道,“我刚才乃至想,干脆我本身出道算了,今后每部戏都只能我和你演CP,如许就不会呈当明天这类局面了。”
刚才看着三无与夏夏一起滚下山坡,端木的确就要被胸中的妒火给烧死了,可现在,他又不好对夏夏和三无发作,三无不过是为了庇护夏夏,夏夏也只是把三无当作拯救稻草,如果他对他们生机,还当着那么多剧组事情职员的面,也实在是太丢脸了!
“先回村里,让剧组的大夫给他们看看伤势。”端木一边下了号令,一边打横抱起夏夏,现在她已经不成人形,他还如何能让她本身走下山去?难不成又让三无豪杰救美?
“乖!沐浴,上药!”端木言简意赅地说,随即就扶她到了浴室的门口。房车上的淋浴房只要一平方米不到,底子没体例挤进两小我,端木叮嘱道,“你把伤口好好洗濯一下,不要不当回事。沾水会有点疼,忍一忍。”
“你如何会来?这大半夜的……”夏夏鼓足勇气问道。
夏夏已经成了这副熊样,几近是一沾上枕头就晕了畴昔,端木开了三个小时夜车也累惨了,以是他们很快就相拥而眠。一辆小小的房车,就是他们临时的家……
“行动敏捷点,没几个小时好睡了。”端木淡淡地说。
夏夏乖乖地坐在凹凸床的下铺,让端木为她上药,免不了又是一番呲牙咧嘴。
“好了,反面你辩论了,快睡吧!”端木知心肠将天窗合上,怕凌晨的日光搅了他们的清梦。
“清尘,你醒醒!”端木倒不是洁癖发作,而是要把夏夏的身材洗濯洁净,才好给她上药,固然只是些小伤,但有几处也见了血,万一不及时措置形成传染,那可就费事了。
夏夏本来已经被打盹虫攫住,这澡一洗,立即就疼复苏了。她终究晓得本身的身上究竟有多脏,淋浴一冲下来,连水都成了灰玄色的。比及伤口适应了水流、疼得麻痹了,夏夏才开端享用这个舒畅的热水澡,等她从淋浴房里出来,已颠末端半个小时。
“实在程导只是在尽本身的本分,拍戏就是如许的,你好我好大师好,能拍出甚么像样的戏来?”夏夏话锋一转,“我和三无也只是在投上天拍戏罢了,他明天救了我,你不要难堪他……”夏夏明显晓得,实在本身不替三无说话才是对他更好的庇护,可她还是忍不住为三无求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