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展开眼睛,满眼密意地看着端木:“俄然想喝酒,是不是不能喝?”
“你说呢?”端木好整以暇地对她说。
“我这个模样,《孔雀东南飞》可如何办?”夏夏瞪大了杏眼,话剧的终究彩排和巡演已经迫在眉睫,而她现在却成了独臂女侠!别说是演戏了,连下台都很困难。
“清尘,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庇护好你,如果周兴不是特地挑选我在的时候脱手,恐怕……”端木一想起这件事就浑身发冷,他要去云锦村接夏夏返回云都,固然没有和夏夏说,想要给她一个欣喜,但他却和周兴早就打好了号召。如果周兴不是想将端木和夏夏一起杀掉,夏夏恐怕早就万劫不复了。
“啊?”夏夏俄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等你身子好些,就遵循本身的情意安插屋子。”端木如此说道,“你不消担忧安然题目,我已经做了最周到的安然摆设。”
“要查老是查的到的,房屋生领悟留下很多文书。”端木云淡风轻地说,“我把这一层都买下来了,不必担忧会被打搅。”
端木和顺地看着夏夏,她的右臂还用三角巾吊着,神采却已经比几天前红润了很多。他想要做的,就是给她一个温馨安然的家,而这里,应当才是她梦中的抱负故里。
“如果我不为你挡刀,是你挨了刀,最后我们就真的‘生同衾死同穴’了。”夏夏苦笑着说。话是这么讲,实在她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统统只是出于本能。
“要过好久不能这个、不能阿谁的日子了。”夏夏幽幽地叹了口气。受了刀伤,有很多忌口,也不成以沾酒,更绝对不能弄湿伤口。
夏夏在君安病院度过了10天,随后就低调出院。她觉得端木会把她送回立端大厦,发明线路不对,又觉得是要让她去致乾度假旅店疗养,成果车子走的也不是出城的方向。
“清尘……”端木凑上前来,悄悄地吻了下她泛白的嘴唇,“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一片密意?”
不管如何,端木都已经把债算在了明震霆的头上,人家都已经杀上门来了,端木毫不会坐以待毙。不过,他不但愿让夏夏背负这些可骇的东西,她伤得那么重,不该再操这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