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老是在这儿来回瞎闲逛,闲逛来闲逛去的我脑袋都给你晃晕了。”宋老爹坐在堂屋里抽着大烟,看着时不时站堂屋门口往院门口直瞅的老伴,再想着躲屋里不肯意出来,拉着一张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大儿媳妇,顿时没好气的出声打击老伴的兴趣:“从速上屋里头去看看妞妞,那丫头今个不是又感冒了吗?你多看着点儿,后天可就除夕了,咱这过年期间可不兴吃药,不然来年一年都离不开药。她娘是个不让人费心的,你个当奶奶的也别因为儿子返来就给孙女撇一边去。”宋老爹嘴上体贴着孙女,内心却还是冷静的吐槽了几句。
宋母被一呛声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就在这当口,稀稀少疏的声音从院门口响起来,接着院门口就呈现了人影,许秀秀牵着宋辰光的手率先跨进院门,宋远洹在其身后一手拎着一个大行李包一副谨慎庇护着母子两的模样。
一翻事情安排下来,时候又仓促溜走,目睹着另有几天就要过年,故乡焦急扣问的电话也打了好几趟后,宋远洹军队的年假也批了下来,拿着早就筹办好的火车票和大包小包的行李,除夕夜前两天的凌晨一家三口便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你个娘们家家的尽是爱瞎操心,啰啰嗦嗦念叨个没完。这天下了雪,门路滑不好走,孩子们总得谨慎着点儿,耽搁些时候不是普通嘛!”宋老爹烦躁的想堵了自家老伴的念叨。
“凌晨七点的火车,这到家起码也得入夜,你现在急个甚么劲儿。”宋老爹嫌宋母唠叨的回了一句。
宋母一听老伴说的话就想起还在后屋里躺着的孙女儿,固然那丫头她娘王青花当初做了那些事情,她至今都感觉咽不下那口气,偶尔对这孙女儿也没之前经心极力了,但不管如何说那丫头总归是她一把手一把尿给拉扯大的孩子,宋母还是心疼的。
“我这不是几个月没见想我孙子我想嘛?你这老头不想看孙子我可想。”宋母哼哼出声,端着鸡汤就回身过了走廊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