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姐姐的贴身之物怎会在那边,难不成是白日乘凉时丢的?”沈妧明显已经有恃无恐了,她觉得光凭这枚玉佩就足以叫沈兮输的一败涂地,忍不住出言调侃。
“不可!”沈清浊尚未开口,沈妧便坐不住了,“昨夜之事,虽是被小人算计,可你到底废弛了我的名声,你若不娶我,届时要我如何做人!”
沈清浊被沈妧这么一闹,面上很有些挂不住,“让小侯爷见笑了。”
她这一语满座皆惊,沈妧更是气得恨不得畴昔撕了她的嘴,被程畅死死压住。
只闻声一声沉闷巨响,沈兮便被沈妧死死压在了身下,全部厅内都混乱了起来,只听沈妧声音扭曲道:“你是用心的对不对,用心放了一块假的好引我中计,让我身败名裂,你的心如何这么毒。”
沈妧双眼充血,伸手就要去掐她脖子,只是手才方才伸出来,便被谢恒一把拦住。他皱紧了眉望着沈清浊,“这就是相爷说的知书达理、贤能聪明?”
沈妧想起她叮咛银环的事,心中不由对劲起来,还好她事前留了一手,不然岂不是要被阿谁贱人害死。
很快银环就来到了厅内,向在坐的主子行过礼以后,才在沈清浊的鞠问下支支吾吾回道:“昨夜,奴婢确切是一向守着蜜斯……”
颊边酒涡深深往里凸起,她昂首望着沈兮,发髻疏松,发间金步摇摇摇欲坠地挂着,眼里透着令她不解的恨意。
“这枚玉佩是你母亲之物,阖府高低统共这么一枚,兮儿,为父是真的不知,你从何时起竟变得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