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蒙奴太子在大宣境内非命,蒙奴天子会在几日以内与大宣开战?”
“你甚么意义?!”太子一震,“莫非你也不遵国法,要叛变先帝爷?他给你甚么好处了?”施遥安松了一口气。
本来真的是母妃,母妃没死。景阳王再忍不住,这些年倾诉不出的难过一瞬如潮流涌出,跪下来,泪如雨下:“娘,是孩儿不孝――”
夏侯世廷轻撩甲胄上面的锦袍,在棋盘劈面坐了下来,似是已积累了满腔耐烦来应对彻夜,不徐不疾:“不急,坐着说。”
景阳王府。
夏侯世廷手指一节节松开,将太子一拎,甩到小几劈面坐下,回身返来,与他面劈面坐下。
与此同时,天井的月洞门传来吵嚷声音。景阳王佳耦循声一看,只见秦王府的高姓长史带着几个王府护院和下人强进了郡王府,已到了大厅这边。
景阳王伫在丹墀下,身后的两万京畿雄狮兵对威风凛冽。
太子瞥见景阳王终是来了,放心一些,嘲笑:“殿内殿外的场景,景阳王都看到了?秦王夜闯宫闱,还用刺杀赫连允引内奸宣战一事威胁夺人,逼迫孤违逆先帝遗旨,免秦王妃殉葬,放离秦王妃,景阳王既然已经来了,还不速速将这逆臣拿下!”
“笑话,难不成是来给他主子讨情面的?”景阳王嗤笑一声,健臂一挥:“打发走!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