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因为兄长的原因,在府上天然报酬好过普通的家奴,具有一些小特权。
云菀沁打趣道:“瞧你,眸子子都要掉出来了,我又不是妖怪。”
她上辈子又不是个会操纵仙颜调换宠嬖的人,更比不上云菀霏会撒娇邀宠。
“又是妙儿那疯丫头,怕是没事儿干到处漫步,跑到我们这儿碎嘴起来了!也不怕吵扰了主子,这些小蹄子,蜜斯刚醒就吵吵嚷嚷。”初夏撸了撸袖子,筹办出去叫她们离得远些。
人道本贱啊,就算是一块代价连城的美玉,具有久了,也不当回事了。
云菀沁叫初夏递了碗菊花茶给妙儿,缓缓抚了杯沿,倚在青竹凉榻上笑道:“讲甚么讲得神奥秘秘的,讲给我们听听。”
梳洗打扮完,天井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乍一听,像是丫环在谈天,声音虽不大,但在喧闹的夏季午后的小院子,就如同石子儿丢进了湖水里。
府上丫环婆子闲来无事,做完了活儿聚在一块儿侃侃天,也没甚么大不了。如果之前,云菀沁底子不体贴,最多便是叫初夏叫人驱走,现在方才重获重生,对甚么人事都特别经心,细心聆听下,夹在内里的有个女子声音有些熟。
宁熙十九年,莫开来跟着老爷出城办公差时,路上碰到了贼人,搏命救过云玄长昶一命,更得云玄昶的抬爱。
轻妆打扮一下,就叫人看得挪不开眼,如果盛装打扮,可如何得了?
花在慕容泰阿谁管不住下半身的渣男身上,呵,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