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没多说甚么,嗯一声,搀着沈子菱便朝主院走去。
几人上前:“嗣王妃。”
嬷嬷刚探听返来气还没喘匀:“是嗣王院子起了火。”
她在宫里一小我可待了几个月呢。
沈子菱坐在窗下,吃着金丝碟里的五色果仁。
与此同时,冬儿见夜色深了,掩上了窗子,话里夹话:“蜜斯别太贪凉了。”
可,劝服嗣王妃谅解嗣王,又是困难中的困难。
虾有虾路,蟹有蟹道。
冬儿正要再问,只听前面响起纤细的动静。
“甚么?”冬儿更是一惊,“那你们还杵在这里干甚么,如何不拉嗣王出来?!”
在这儿当差,俸禄高,油水厚,还不消受主子的束缚,行动自在,的确是肥差中的肥差。
中间的大管事哭丧着脸:“主子也不晓得嗣王妃……不是普通女子啊。嗣王莫急,这都劝了几天,嗣王妃说不定已经心软了,容主子再多派几小我去晓之以情……”
冬儿也跟着沂嗣王的步队从江北来了,沈子菱被接进都城王府的当日,便回到主子身边服侍。
冬儿吓出一身盗汗:“如何会走水,嗣王人呢?在屋子里吗?没事吧?下人在救火吗?”
“本王不靠你们了,滚!”
明天来的是都城嗣王府管土木的二管家。
……
沈子菱神采一动。
当天,沈子菱勒令几个嬷嬷扼守在天井门口,没她答应,不让人随便突入,而后借口身子不适,足不出户,对沂嗣王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