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身边,则站了一圈穿戴布衣的大汉。
中间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光着膀子,暴露前胸后背的纹身,一看就不是甚么善茬。
“我不晓得哪个是你儿子,但这几小我喝了酒,用心占我朋友的便宜。说他们两句就骂人,仿佛没有人管束,我替他们的长辈管束一下,不为过吧?”年青人问道。
“你也配是我兄弟?”阿谁年青人满脸的不屑,又瞥了眼唐景城的手,问道:“你拿着棍子跟我说话?”
唐景城一听就炸毛了,腾的从椅子上跳起来骂道:“哪个王八羔子,活的不耐烦了?你别怕,我顿时就带人畴昔!”
没有被人用枪指过脑袋的人,是绝对没法体味到这类在灭亡边沿盘桓的惊骇。
他们浑身酒气,站起来问道:“城哥,啥事?”
电话里,儿子语气惶恐的道:“爸,你快来,我们在皇马酒吧被人堵住了!”
难怪这么一圈布衣,总感觉眼熟,又敢拿着枪在酒吧喝酒。
他把枪口顶在这个年青人脑门上,笑眯眯的问道:“另有别的背景吗?你们此次喊来的,看起来不太行,我再给你次机遇,持续打电话叫人。”
其他几个年青男生也好不到哪去,他们浑身都在颤抖,绝望到顶点。
看着唐景城等人被揍的满地找牙,惨叫不已,有两个女生已经被吓的失 禁了。
没有人敢接话,酒吧里一时候显得有些温馨。
洪家!
那但是洪家啊!
只要你在榕城混饭吃,特别是捞偏门,就不成能不畏敬洪家。
在第三天的前一晚,正在和朋友一块用饭的唐景城,接到了儿子唐一帆的电话。
在榕城,能拿出这东西的人,绝对未几,并且也绝对是唐景城招惹不起的。
“赔?”年青人呵呵一笑,枪管磕了几下桌面,收回砰砰的声响:“洪家的人,甚么时候需求别人补偿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不懂吗?”
“既然来了,申明你们干系都挺不错的,哦,你刚才说这内里另有个是你儿子?那恰好,子不教父之过,我就替你爹,把你们父子俩一块教诲教诲吧。”
唐景城吓的一颤抖,赶紧把棍子抛弃,固然有点丢人,但面对人家的枪口,他哪还顾得上这些。
阿谁年青人吓的三魂没了七魄,当场就晕畴昔了。
只要敢动他儿子,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
因为酒吧里的灯光很亮,让他们能够清楚看到内里的环境。
他平时帮人催债,放肆惯了,底子懒得管对方是谁。
他们精干的气味,让唐景城等人刹时感遭到了极大的压力。
唐景城等人听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们觉得这只是某个胆小包天的富二代,却没想到,竟然是榕城最不能获咎的家属权势之一!
这里大大小小,不管驰名有姓的大头子,还是籍籍知名的小人物,都得算洪家的徒子徒孙。
全部榕城,除了洪家的人,另有谁敢如许做?
获咎谁不好,获咎这家人,那本身另有活路吗?
而阿谁年青人,现在也手持枪械走到此中一个年青人面前。
更有十几个一样身穿布衣的壮汉,从身后将他们围住。
年青人话音刚落,不等唐景城说话,那一圈布衣壮汉就如同猛虎出笼飞扑上去。
唐景城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他已经完整不晓得要说甚么,只感觉两条腿都在颤栗。
并且本身获咎的,是洪家!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会产生,洪家一贯信奉有仇报仇,毫不过夜的原则,人都来了,如何能够等闲放走。
唐景城嘴里发苦,却还是要尽力赔着笑容,道:“兄弟,哪有甚么背景不背景的,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