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这么齐备,有现成的不要白不要,至于那房东,全杀了便是。
还是在深山老林里的单门独户,那还不是跟白奉上门的一个样?
老二不满地歪了歪嘴,抱了一大碗饭又拨了好些菜出来,这才蹲坐在门口,埋头大吃起来!
“算了算了,给他吃萝卜吧!”
哪个不是老诚恳实服服贴贴?
如果在旁的处所,一来离得远,到狄国路途悠远,他们是为了那小东西而来,多个女娃多个累坠,二来也怕万一没弄好,闹起来露了兄弟四个的行藏,现在离着狄国边疆就差不到一天的脚程了,有外财不发岂不是傻?
老三做好了饭菜,老二老四帮着端,老迈坐在桌边没动,老二一边端着碗和碟,一边骂着。
老迈勾了勾嘴角,指着小童躺的小床。
这些年他们四兄弟走南闯北,在他们部下颠末的孩童无数。
这么花心机的小木床,普通人家可都是给女娃子的!
老二眼一亮,“老迈您说说?啥独财?那咋能叫我独发呢,如何不得兄弟们都分点好处?”
老迈接过筷子在桌上磕了下,横了老二一眼,就顺手给他派了差事。
老迈勾勾嘴角,眼中闪过戾气,“行,这屋子倒是不错!”
老二跟喝了鸡血似的就往外窜,屋里余下的三人都是笑笑。
老三喂完了萝卜,又拎起小童,“走吧,小东西,三爷爷还得服侍你撒尿!”
老三拎着小童出了门,四周一看,就往房后走去,寻了个土坡,把小童往地上一放,一手就去帮着解裤带……
“娘的!这家人的小日子过得还挺美!瞧这碗这碟!”
那该是多么劲爆的丑闻?
这四小我也是一起上没吃过啥热乎适口的,一时也未几说,各自据案大嚼,那一大锅干饭,四个菜,如被风卷残云,扫荡一空,连汤汁都没剩下一滴。
“就是,不如省了这顿,归正明儿就能到处所,把货送到咱便能够交差了。何必费这些工夫呢?呸,这小崽子跟我们弟兄装崇高,这不吃,那不碰的,我看他到了狄国人手里,还不是个奴儿的命!”
遇见大些的村庄,不摸底儿也不敢去投宿,就这么好几天,的确快成了野人!
他不是头回跟狄人打交道,很清楚那些狄人,凶恶残暴,蛮横成性,别说是标致的孩童,就算是一头驴长得水灵些,也保不住明净,这身份崇高的小家伙去了那儿会是甚么了局?如果能轻易的活下来,等他长大了,流落北狄的动静再传回华炎,哈!
这鸟不生蛋的穷山沟里的山民,倒是有吃有喝,新家伙事儿,另有新床!
老二坐在门槛上揉肚子,有些悔怨刚才吃得太多……就闻声老迈叫他。
好轻易有个处所能睡个好觉,他是真舍不得顿时就走啊。
女娃子!
“瞥见了没有,这家,有个女娃子!”
他们四个名头在外,过手的财帛无数,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却还是在路上风里来水里去,啃着石头硬的干粮呢。
“老二,你想不想发一注独财?”
娘的,他刚才吃得太快太急,有点撑着了似的。
不愧是长年搭伙的弟兄,老迈提个头,老二就心领神会,噌地从门槛上跳起来就往冲。
老四瘫在炕上,懒洋洋地,“老迈,要不咱在这儿住半天,明儿一早走?”
老迈瞪了老二一眼,对劲地看着老三端着汤水,坐到小床边上,把那小童扶起家,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来,在小童鼻子下晃了一晃,又拍了拍小童的脸,小童收回微小的嘤声,公然双目微微展开,倒是迷迷瞪瞪地,似失了心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