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还说,到时候几位世女和公子必定要题诗做画,公子身边只要我一人,到时候万一我服侍不过来,姐姐们会给我搭把手嘿嘿嘿……”
自打银河得了探花以来,托人带话,亲身上门,明示表示要攀亲的一天都有好几家,弄得他都没法镇静地教书了……
南箕帮着仆人找了半天,倒是徒劳,遂道,”一会儿我去找人借把扫帚,把这屋子好好打扫一下,说不定就在哪个旮旯里呢……”
“哦,本来你一小我服侍不过来?当初来的时候是谁信誓旦旦地说全包在他身上的?”
他闭着嘴纳罕地打好了洗脸水,端进了卧房。
南箕想到公子爷还丢了一枚书签,顿时遐想起来,内心直发毛,“呀!公子,这院子该不会不洁净吧?”
郦银河抬眼看着不远处的花墙,因是在庄院内,墙不算高,比一人高些,不到两人,浅显人当然爬不过来,可换成有梯子的,哦不,是有技艺的,那但是悄悄松松……
郦银河听得寂静了半晌,才道,“爹大可放心,此次去的几位,儿子必不招惹。”
桌上有他昨夜未看完的洗冤志。
南箕有些迷惑,”公子这是做甚么呢?”
郦银河冲着南箕那毛手毛脚的背影微微摇了点头。
他固然不如公子才高八斗,可也是念过几本书的,他那里就吠影吠声了,这不是谨慎为上嘛!
郦银河面无神采,“那两位都是世女,天然要娶夫的。”
宫宴的时候都见过,打过号召,且不说没啥感受,先晓得了对方的身份,那更是连假定都省了。
郦银河接过热帕子在面上擦试,随口一问,“跑堂丢甚么了?”
郦银河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微抬,看向书案后的花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