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然走到床边,侧身避着花姨娘,对着彭老爷见礼:“老爷,您叫我。”满脸的喜不自胜,乃至眼中还闪烁着冲动的泪花。当然,是装的。“老爷,您好久没来看妾身了……”说着,眼中的泪花顺着脸颊滑落。宿世的辰梓然经手的我地任务也不在少数,论演技,她自傲不比那些奥斯卡女星差。毕竟如果出了忽略,要支出的就是生命的代价。现在,为了糊口能够遵循她的打算持续下去,她不介怀扮演一回痴情小女子。
辰梓然见花姨娘低垂着头,浑身似因愤怒儿微微颤抖,却并不说话,就向彭老爷与李氏福身谢到:“谢老爷、夫报酬妾身主持公道。”
见李氏看着她,脸上笑意不明,梓然回了她一个笑容,李氏脸上的笑意便闪了一下。
在世人的谛视中,梓然望着彭老爷,故作端倪含笑的模样,徐行朝二人走去。
彭老爷拉着梓然的手,又低头看看花姨娘,目光闪动:“这……”
彭老爷因为李氏措置的极合其情意,正心中欢畅策画着接下来该如何奉迎梓然,却听这边花姨娘还不善罢甘休,不耐烦道:“行了,你少惹点事,我看如许就挺好的。你就别在那儿不依不饶的,真论起来,没你的好。”说完拂袖而去,花姨娘见竟老爷如此态度,顿时呆住,眼睁睁看着他拜别,作不得声。
李氏见彭老爷焦心,心中嘲笑一声,但面上涓滴不显。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目光在三人身上转了转,然后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说:“此事我已派人查实。花姨娘以下犯上,唾骂辰氏,本应杖责三十,发卖出去。”说完,见花姨娘脸上神采大变,话锋一转,又道:“但念在其奉侍老爷多年,辰氏又已做了措置,便不再究查,让她放心疗养,今后要收敛心性,不成再犯。”说着也不看花姨娘神采,转而看向辰梓然,在她脸上谛视很久才缓缓道:“辰氏身材还没大好,还是埋头疗养,少动肝火才是。”
“老爷,本日妾身折断花姨娘的手指,事出有因。”梓然抽回击,拉起衣袖掩住眼角,哭泣着说:“您也听到了,花姨娘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妾身不晓得本身做错了甚么,让人如此陋劣。妾身当初与老爷两情相悦,委身入府为妾,求的不过是能和老爷恩爱相守平生。现在老爷已经健忘妾身,腹中胎儿也无端小产,还要受人如此唾骂,妾身……妾身实在委曲!”说完,她低下头,痛哭失声。
“此事,老爷可否听妾身一言。”正在彭老爷摆布难堪时,李氏的声音自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