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蓦地落下一道身影,担忧的看了李珺焱一眼,旋即顺着他的视野望向不远处的别院。眉头微蹙。
“我说真的,方才有个……”
罗府。
安晴抹了把眼泪,眼睛红彤彤的看着她,“但是蜜斯,五十两纹银,鸣竹不是偷的,那会是如何来的?”
罗珊娜双手被反绑在床头,脖子上尽是抓出来的血痕,常日里的和顺似水不见,她面庞狰狞的吼怒,“给本圣女松绑!痒!痒啊!”
一个瓷瓶被人一脚踹倒。
静灵坐好,一手放在小腹伤处,眼中射出一道寒光。
“可……”
话音落下,直接抱起鸣竹,摁在椅子上,巴掌狠狠的落在他屁股上。
“姐姐慢点。”
静灵声音里全都是冰渣子,冷哼一声,“不必去找,她现在……必定不比我好受。”
鸣竹从一旁爬了上来,哼哧哼哧的坐在床沿,摇摆着短短的两条腿,眨巴着眼道,“姐姐,鸣竹方才都说了,大姐姐已经好了。”
不敢怠慢,忙应了声“是”。
尹占又多看了几眼,无法的摇了点头,退了出去。
一枚白花花的银锭子滚落在了地上,鸣竹两腿一用力,从床上跳了下去,宝贝似的拾起那枚银子塞进怀中,还佯装甚么事都没产生一样,筹办偷偷开溜。
安晴一手摸着下巴,脑海中缓慢的转着,“紫色衣袍,紫色衣袍……难不成是他?!”
“王爷,部属寻了你好久。”
安晴看动手里的银子,竟然足足有五十两,神采更加丢脸。
鸣竹吓坏了,哇的放声大哭起来,“真的,鸣竹真的不是偷的,但是鸣竹不能说,鸣竹跟人约好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他又哭了起来,“我说,我都说,姐姐你走了今后,是一个穿戴紫色衣服的神仙哥哥救了大姐姐的,还交给我一瓶药膏,让我定时给姐姐抹药,喏,就是这个……”
风起,再一转头,两人已不见了踪迹。
砰——
“是不是偷得?”安晴将银子往床上一扔,握紧了拳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鸣竹,“尹夫人活着之时,是如何教诲我们的!用人物,须明求,倘不问,即为偷!你都忘了吗?”
安晴眼中冒着光,一脸崇拜的模样,“姐姐给她下的是甚么香?”
尹占从内里快步走了出去,见此一幕问道,“蜜斯,这是如何回事?”
究竟是谁惹到这尊神了?
“还敢乱花成语!”安晴气的神采发青,“你明天如果不说清楚了,看我如何经验你!”
说到这里,鸣竹俄然瞪圆了双眼捂住嘴,紧接着吐了吐舌头,“这个仿佛不能说哎,方才的不算,姐姐你甚么都没听到。”
“无碍,你先去忙你的吧,我来措置。”
静灵蹙了蹙眉,内心充满了疑问,但还是没有打断她。
“你说不说,还不说是不是!”
“不必,现在随本王去个处所。”
“这……”鸣竹睫毛上挂着眼泪,堕入了纠结。
一声声刺耳痛苦的尖叫从女子的卧房中不竭传出,内里丫环站了一排,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门上前。
洪林立在一侧,发觉他身上无端冒出的森冷寒气,内心一个激灵。
“不要自乱阵脚,先静观其变。”
鸣竹抽泣着从静灵怀里探出头来,“鸣竹跟哥哥约好了,绝对不能说的,君子不能言而无信。”
“还可甚么是,”安晴气的要死,“如果方才那小我是好人,说不定姐姐已经不在人间了!我们落空了尹夫人,你还想再落空一个亲人吗?”
立在她身边的一侍女吓得身子有些颤抖,“圣女,你再忍忍,顿时就调配出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