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一身威风无处撒,跑到此地来找本王的宝贝女儿生机吗?”
恭亲王虎眼一眯,一丝杀气在眼中凝为本色。
宁远庭侧眸低声道,“静灵肯定就在此地?”
墨色的发丝被甬道中的冷风卷起,似是太古的杀神觉醒,让民气神一滞。
恭亲王人未到声先至,雄浑的嗓音中异化着一丝哑忍的肝火。
德阳带着侍从仓促赶往花厅,走到回廊中心,俄然见一道熟谙的黑影腾空掠来,刹时倒吸了口气。
“恭亲王!”宁远庭拢在阔袖中的手捏的咯嘣响。
听着底下德阳冲他喊话,邢律眼中光芒一闪,没有回话,抬剑格挡进犯,横手一刀,将一人砍翻在地。
宁远庭眼中神光凛然,侧身一躲,一掌朝他手臂砍下。
剑光闪过,嫣红的血喷溅,染红了四周墙壁。
王府那些护院怔楞在原地,拿着刀围着打斗的二人。
来人身姿笔挺,面庞刻毒,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剑尖还淌着血。
“本太子在此,谁敢脱手!”
“如何?你感觉可惜?要不要趁着热乎,出来……嗯?”
“邢律!为何来的是你!宁远庭呢!”
“过了这么久了,内里阿谁女人应当死了吧?”
“说,你们郡主抓来的阿谁女人现在那里?”
那人吓得面色惨白如纸,口中哆颤抖嗦的道,“在……在冰窖里,郡主放了她的血,说是要让她自生自灭,现在怕是……已经死了……”
咣当一声,手中长剑掉落。
“恭亲王,德阳绑了本太子的人,叫她速速交出来,本太子则既往不咎,不然,本太子可不敢包管会有甚么结果!”
轻语跟香兰上前一步,齐声道,“我看到了!”
恭亲王扫了她二人一眼,“呵”的嘲笑一声,“本身人说的话,也算得上证据?本王如何得知,你们不是通同一气,筹办谗谄本王?”
恭亲王一声大喝,王府中的保护当即从四周八方冲刺而来,将他三人团团包抄。
轻语重重的点了点头,“绝对没错。”
宁远庭,你到底想干甚么!
火线传来几个男人嬉笑对话。
四周堆着冰块,将石室折射的透亮,如同雪地普通。
“三子?尿完了?”
“唉,我们郡主也真是狠啊,把人家女人脸都给划花了,啧……”
咚、咚、咚。
“你说甚么?!”
德阳似是魔怔了普通自言自语,猛地将那人一手推开,提起裙摆朝着前院疾走。
他双手负在身后,在原地站定,渊渟岳峙,如同一尊牢不成撼的铁塔,与宁远庭针锋相对。
德阳心中莫名升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双手用力一拍雕栏,“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宁远庭呢!别人在哪儿!”
阴暗窄长的走廊,越往前氛围越冷,直到最后,冰冷砭骨。
石门缓缓开启。
“我晓得了。”他抬眸重新看向恭亲王,眸色忽的一沉,“获咎了恭亲王。”
一群保护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对峙原地不敢妄动。
“太子说是德阳绑了人?可有证据?如果有人红口白牙歪曲本王的宝贝女儿,本王也不敢包管会有甚么结果!”
拐角处,呈现一争光影。
“不成能!这不成能!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我一个大老爷们都接受不住,更何况那女人仿佛本来就染了风寒,再加上被郡主划了几道,必定支撑不住了。”
轻语气的胸腔狠恶起伏,紧攥双手。
德阳分开,没人停滞邢律,他飞身落地,揪起一人衣领,手中长剑架在他脖颈。
邢律面上兀的涌出一抹怒容,手中剑一横,那人脖颈立马呈现一条血线,如同一头疾走的猎豹,直奔冰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