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想的一样,越往下,保卫越多,而那些房间里,不载同上面普通,皆是灯火透明,时不时传出来人对话的声音。
“我过几日将分开京都,你可情愿,与我同去啊?”粗暴的声音再次响起。
俄然想起方才那保卫说的话,内心暗叫一声“糟了”,赶紧快步走到门前。
还好他二人贪财,没有让她用下下之策。
“王妈妈此番并没有给我甚么令牌,想来是心急给忘了,能不能等下次来了,我给二位补上?归正我人在畅音坊,又不会跑了。”
如烟,这名字如何听着有点耳熟?
静灵不着陈迹的多看了几眼,只瞥到一点白底金线十字纹路衣角,在中原从未见过,倒像是荆国的奉侍。
“小静?”先前那道声音又冒了出来,旋即朗笑几声,“不错不错,这名字不错。”
这一层的守备,不过十余人,被静灵轻松处理。
这一层楼的保卫,较着比上一层多了一倍,见一张陌生面孔呈现,伸手拦下。
“话说你叫甚么?”
没体例,带着一只鸟下来,未免也太显眼了。
“几位高朋,人我带到了,我本日帐还没算完,就先走一步了。”
话语之间,涓滴不粉饰对静灵的赏识与猎奇。
看着转角处的楼梯,她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如常的往下走去。
正火线空空荡荡,左边挡着一张屏风,模糊可见内里有三人身影。
从袖中滑出玉笛,凑在唇边迟缓的吹了起来。
甚么令牌!
“甚么事。”
“如烟来了没有啊?”门外一人喊道。
静灵跟着那女子,又往下走了一层。
那女子高低打量了静灵一眼,很有些嫌弃,嘴里嘀咕着,“王妈妈如何叫这类货品前来?真是的……”
柳姐脸上又是一阵嫌弃,“这名字也真是够土的。”
搞得如此奥秘,那边面究竟是甚么人?
小玉发明了一堆吃的,嘴馋凑上前,被静灵一把抓走,放入怀中。
静灵赶紧伸谢,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
静灵不假思考的道,“小静。”
“这王妈妈也真是的,派你个新人过来,这不懂那不懂的,还没有几分姿色,这不是给我找费事吗?”
“是吗?令牌拿来看看。”
静灵心蓦地提起,将将放松的弦再次绷紧,从怀中摸出一物,边说边塞到保卫手中。
“刚好无聊,且吹个曲儿来听听。”
柳姐抬手在门上轻叩三下,静候半晌,不等内里人回应,直接排闼而入。
“奴婢小静。”
“但是在寻如烟姐姐?她本日身子有恙,来不了了,王妈妈叫我代替她。”
头发一甩,朝前走去,“跟我来吧,今个儿可要把几位来宾服侍好了,如果出了甚么岔子,我可不管你。”
静灵听他话音,竟是有一丝帮她的意义。
这里保卫太多,如果将他二人放倒,很快就会引发重视。
又是地下楼阁,又是层层戒严,又是面具的,李言之到底想搞甚么?
笛声婉转,屏风后几人听得甚是入迷,此中一人发问,声音粗暴,“你叫甚么名字?”
不敢迟延时候,屈了一礼,“是。”
那道清爽的声音再次响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扳谈起来。
令牌?
“平常都是如烟丫头前来,如何本日是你?”
但是她实在是想不到,谢灵儿这个身份寒微的庶女,再加上性子恶劣,能有甚么朋友。
静灵微垂脑袋,两手放于身前,暗自扣了点迷药,以备不时之需。
柳姐坐在书案前,一手拿着帐本,一手打的算盘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