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他咬的吧?顾沅还是不肯定,他记得他的酒品真的不差啊。他喝多了不哭不闹的,还特别听话,叫干甚么就干甚么。七年前那次就是,要不然如何能够被一样喝醉了的薛宜占了便宜?昨晚必定也是薛宜喝多了人性大发。
“喂,你说谁是疯狗呢?”顾沅很不乐意薛宜竟然这么说他,扯着嗓子诘问。
“你的酒品非常烂。”薛宜淡淡地说:“你先放开我。”
昨早晨的顾沅热忱的不可,喝多了的顾沅又很主动大胆。可谁晓得顾沅爽了以后就反翻脸不认人,差点把他的鼻子咬掉了。
“顾沅,”薛宜考虑着说话,和顾沅解释:“昨晚我们……”
以后天然是半宿缠绵。
撞的他又疼又酸,心机泪水不受节制地流了出来。他疼的捂着鼻子难受的不可,顾沅却俄然笑了起来,很高兴的模样。
缓缓地展开眼睛的时候,薛宜感受胸口有些闷,仿佛压着一块石头,让他呼吸有些不畅。
薛宜哈腰把内裤穿好,才闷闷地‘嗯’了一声。持续背对着顾沅穿衣服。
薛宜用力地咬了一下,感觉能留下齿痕才松了口,居高临下地看着疼的眼泪汪汪的顾沅,问他:“疼吗?”
薛宜抿着唇不说话,把顾沅环在他腰上的手掰开,然后开端穿衣服。
顾沅感觉不公允,昨晚他醉的一塌胡涂,还被薛宜做的腰酸腿痛。薛宜倒是爽了,他却一点都记不起来。只当本身没爽到,还留下一身后遗症。
顾沅觉得薛宜要吻他。但是鼻子上传来的刺痛,让他闷哼一声,疼的用力锤薛宜的胸口。
这一个月,他真的很驰念薛宜的吻,驰念薛宜的度量,驰念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想的将近发疯了。
有牛奶和面包,薛宜就只煎了两个鸡蛋,很快端出厨房。瞥见顾沅还在床上坐着,他无语地开口催:“先去沐浴,洗完了用饭,吃完了我送你归去。我早上要上班,你别磨蹭太久了。”
薛宜三两下吃完。起家畴昔把床单揭了下来,被套也拆了,丢进阳台上的洗衣机里洗,然后又换了新的床单被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