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如只笑道:“客人已来了?却也无妨,你刚才说的那卫公子的夫人我却也识得,既是偶合碰到了,便一同赏花也可的,倒不必特特避出去了。”
宋晓菡不由赞叹起来,又与秦娘子会商了下都雅的戏本,秦娘子保举了她几个都雅的戏本子和戏园子,宋晓菡感喟道:“家里管得严,戏园子还是偶然候相公带着才气看一看,不知多久才得出去一次,国公府内又本身养着一班梨园子,甚少招外头的,还是前次老妇人寿宴才招了好几个梨园子同台斗戏,才算开了眼界,家里那梨园子满是挑的女孩子来唱的,和外头一比,那里算端庄梨园子?不过是唱个热烈哄我们这些内宅妇人高兴罢了,真正的乐子那都是外头端庄梨园子的,倒不如那等贩子妇人,还能看些好的。”
过了一会儿公然萧氏接着宋晓菡并几个女眷出去,宋晓菡看到宝如便笑:“我正不耐烦看甚么花呢,原想着说头疼先归去了,传闻你在这儿,才出去看看,怎的你与这家老夫人有旧?前头我看到许学士了,我们家三郎倒是非常欢畅,拉着他请他批评刚写的诗去了。”又想起一事问:“前儿传闻了你家荪哥儿的事了,那往厥后有事提早走了,竟没帮上你的忙,厥后本想着要上门探病的,只是家里忙得很接连几个宴席让我主持,传闻没有大碍已大好了,只遣人送了礼畴昔,实在有些对你不住,不知如何了?”
宝如也含笑道:“不必挂在心上,确切无事,你尽管措置你那头的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