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蹦蹦跳跳的回家,半路上被拉住,玉子转头叫了声奶,实在玉子也分不清是哪家的,不过叫奶不会有错,玉子在村庄里的辈分不大。
“玉子,你妈是不是投机倒把呀?挣不挣钱啊你奉告奉告奶?”
春耕持续了能有半个月,该种的种完了能稍稍放松些,但是地里的活是没有绝顶的,年前种的小麦要拔草,早前种的玉米花生的也要看草,没有闲着的时候。不过张兰芝和唐山还是在家里偷偷的做着小买卖。
但是谁也不是傻子,唐山早前春耕的时候能上山干点轻省的活,如何现在就不能了呢,并且唐山无能活了就证明不消张兰芝在家里服侍着了,但是还是不见这两口儿出工,故意的略微一重视就晓得张兰芝每天挑着担子出去了。
“我晓得了妈,我不管,再说我也得能管呀。”唐桂芳不觉得然。
每天早出晚归的明显很不公道,抓不着张兰芝唐山不是还在家里吗,村里的婆娘们遇见唐山就神奥秘秘的小声问唐山,“你们两口儿每天在家里捣鼓甚么呢,是不是卖东西呢?卖的甚么东西?挣不挣钱啊?哎呦,好好的地不种,这不是瞎折腾吗?”
把人骂走了,楚春子又横眉竖眼的对着唐山,“你们真的偷偷的做买卖了?”
到底不是前几年了,做点小买卖也就是让村里人别致一阵子,提到了也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常日里各家各户都会攒几个鸡蛋卖几个钱用,或者攒点粮食卖点钱花花,但是都是少来少去的,也看不出来能挣多少钱。就算是如许也都是偷偷摸摸的,谁出去卖东西都不但愿遇见熟人。
这么点事倒是在村庄里说了好一阵子,但是张兰芝每天早出晚归的,有想探听的也被张兰芝毫不客气的刺了归去,唐山就憨憨的傻笑,就算如许内里也是说甚么的都有,但是并没有多少人信赖张兰芝和唐山能挣到钱。
楚春子哼哼两声归去了,唐桂芳在家里,瞥见楚春子返来了,就朝门外瞥了一眼,“妈你在内里干甚么呢,动静那么大,谁惹你啦?”
声音的仆人是楚春子,楚春子这两天也听到风声了,但是楚春子还真没感觉有甚么,虽说内心是不如何舒畅,但是楚春子更不肯意招惹大儿媳妇,没想到出来倒个脏水都能闻声如许的话,楚春子再如何想压抑张兰芝,但是自家的名声还是不能丢的,对于楚春子来讲闹归闹,但是偷男人这类事情就是底线了,绝对不能被扣如许的屎盆子的。
“滚你妈的,你个长嘴多舌的,村庄里谁都不好就你好,另有脸说别人,我看全部唐家村就你往家里拉男人拉的多,打量人家不说就是不晓得了,我家的媳妇如何样还用得着你来评判,你是那里蹦出来的东西?”
楚春子嘟嘟着把事情都说给小闺女听,末端还挺猎奇,“你说他们俩这么折腾能挣着钱吗?可别到最后钱也没挣着,工分也得不着,还不是得领根基口粮,到时候我但是不管,你也不准管。”说到最后就像张兰芝已颠末来乞贷了似的,声音又高又尖。
楚春子恶妻起来还真没有几个能骂的过他的,说话的婆娘转头一看是楚春子,就先弱了三分,楚春子急赤白脸的一顿骂,但是说的都是实话,骂的那婆娘脸一阵红一阵白,强撑着回骂了两句就灰溜溜的走了。
“你问我妈去呀,我不晓得。”玉子大眼睛转了转,撂下这么一句就回身跑了,留下想探听的婆娘一脸的忿忿,“这是养的甚么熊孩子?”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