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议郎陈若虚,家中藏有幼女数十,半数遭其介入,先前有人匿名报案,却石沉大海,这几日微臣与京兆尹私服前去陈府密查以免打草惊蛇,随后将此事确认了大半,昨日已将幼女救出,临时安设于京兆府。”
皇上固然气恨这些官员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但内心却比先前要舒坦一些。现在这局面,他丧失了一个尚书,太子那边却一样不好过,三个得力官员都出了事。要晓得,这三个跳上跳下的官员可比刑部尚书阿谁闷葫芦要会来事多了。
进了内殿,却将曾侍卫召了出去,劈脸就问,“你另有甚么脸面说本身不眼红陆怀卿?他是与京兆尹一同去的陈府你却只字不提京兆尹。曾恺啊,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连朕也要算计出来?”
朝堂上此起彼伏地响起“皇上息怒”,皇上更大声地吼道,“如何息怒?我中原的国库如何就养出这么些蛀虫!”
陆然说到这里,背面站着的京兆尹也上前一步拱手道,“事出告急,是以还将来得及报备,但此案确已证据确实。”
这三人恰是曾侍卫口中与陆然“过从甚密”之人,也是太子一系的官员。
“黄门侍郎高甚,以职务之便贪污纳贿,数额高达十万两白银,被其用于购置地步店铺,在关中及江南均有漫衍。按中原刑律,纳贿万两白银以上者,当罢官下狱,坐五年。”
曾侍卫扑通一声跪下,以头抢隧道,“是卑职未曾看清,请皇上惩罚。”
皇上拍了拍案几,“你为何就是容不下他?你做你的御前侍卫不就好了?他何曾毛病过你?”
陆然说到这里,背面站着的京兆尹也上前一步拱手道,“事出告急,是以还将来得及报备,但此案确已证据确实。”
这三个被弹劾的官员虽不是甚么好人,但到底是太子那边的人,闻昭非常不解,陆然如何会主动揭露这三人的罪过?如果想博取皇上的信赖,这代价却有些大。
皇上气极,甩袖道,“这群混账!”
“朝议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