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苏绚扶起他,说:“出门在外没那么多礼数,我悄悄来的,你小声些。”
“帮谁?”霍飞虎问道。
此次南容使臣固然来得仓促,但大樊驱逐的场面并不比上回金辽使臣来时的小,又加上靠近年关,樊丹城里到处张灯结彩,热烈不凡。
“可惜了。”他道。
席钦之只好也坐下了,桃子一一给三人上了热茶。
痴钝如霍飞虎这厮都听出了话里的不对劲,以他对苏绚的体味,因昨晚生出的火气迟早是要发作的,因而他本日早早措置完手头上事,半晌不留就要出宫回府,怕的就是她将不满积郁在心,无从宣泄。
出错了,苏绚在心底哀叹一声,出错就出错吧。
苏绚把文书扔到桌上,转头去看霍飞虎。
霍飞虎开朗一笑,苏绚搂住他的脖子,嘲弄道:“可贵看你笑,我就帮你踹他两脚就这么欢畅啦?”
席钦之:“唐将军此举也是为殿下着想,殿下请三思。”
“此乃唐将军命臣出使前临时制定的,本来也是要殿下过目。”
苏绚接过,随便翻了翻,又问道:“束笙可还好么?”
两人出了使馆,没有上马车,牵动手走冰天雪地里。空中上的雪被热气熔化了很多,一起都是*的。
席钦之笑了笑,将三人迎进屋里,目光投向霍飞虎。此人气场太强,即便穿戴最简朴的便服,仍然豪气不减。
苏绚扬了扬眉,静待下文。
“吃过。”霍飞虎道,“吃的第一份就是你买的。”
霍飞虎道:“席汀之。”
苏绚衣衿半敞,暴露肩部大片白嫩的肌肤,乌黑的发丝绵软地覆盖在上面,纠胶葛缠,挠得民气里发酥。她眼角还带着几分潮湿,脸颊潮红,低着头正清算身上的衣服。
席钦之:“站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