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不幸的睡美人。
但是这采花贼胃口还不止于此,明天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从齐王府掳走了齐王郡主。这事传到禁宫那边,圣被骗即龙颜大怒,把气撒给了锦衣卫头头――批示使,批示使回到北镇抚司衙门,又把气撒到了宁东方他们头上,要他们务必连夜抓到采花悍贼,当场正法。
齐王郡主不幸地被褪下了一身华服,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和亵裤,微微露着冰肌玉骨,她方才吸了那蒙面淫贼的春宫迷魂香,现在正合着两只大眼睛,扇子似的睫毛微微地翕动,樱红丰润的嘴唇开开合合,仿佛是想要说甚么,又仿佛是在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提着绣春刀,谨慎翼翼地走上了回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出几步就听到西边一间配房传来了一声女子娇叱。宁东方内心格登一下,怒骂,你姥姥的最好别对郡主动手,不然老子绣春刀对着那地儿一捅,包管你下辈子做不成男人!
“你别再抵赖了!”齐王郡主怒喝,“方才你和蒙面贼说的话我都闻声了,真想不到,堂堂锦衣卫第一妙手竟是如此肮脏肮脏之徒,拿命来!”齐王郡主顾不得走光,发疯似的扑向宁东方,一把夺过了绣春刀。
两人在都城高凹凸低、重堆叠叠的楼宇间飞掠追逐,两道人影如燕如箭。几十个起伏以后,宁东方泻落在一处僻静民宅的天井当中,全部回廊小院沉寂无声,堕针可闻。
宁东方额头一皱,内心一愣,忙问道:“你……你甚么意义?”
正在这时,宁东方听到了嗟叹声。
采花贼发话了:“玉面朱唇宁公子,换了女装妙女子――这江湖传言,啧啧啧啧啧啧……”
宁东方俄然感觉口干舌燥,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揉了揉嗓子,自言自语地说:“奇特了,明天是太热了,还是我中午没喝水,我嘴巴如何这么干?”
“宁公子,别孤负我一片苦心啊!”蒙面淫贼一边忙活着,一边冲宁东方调侃地笑道。
“采花悍贼!快!快抓住采花悍贼!”锦衣卫们雷霆大喝。
……
爽得贰心脏蠢蠢欲动,仿佛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
消防大队长话声刚落,跨江大桥被骗即响起了市民们的惊呼声,他也不由吃了一惊,将目光移向跨江大桥那边――
消防大队长大吃一惊:“又有人掉下桥了,快――都快点!你们他妈的别磨磨蹭蹭的!”
“宁东方,在你问候我娘之前,我已经先问候你娘千百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宁东方晓得采花贼就藏在这栋民宅中。
蒙面淫贼眼中透暴露很有深意的笑,然后又开端对宁东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宁公子,我已经给齐王郡主下了春宫迷魂香,她必然会对你百依百顺的。齐王郡主就当作我给你的见面礼!”
小女孩嘴巴被布条绑住,只能冒死地收回“嗯哼、嗯哼”声来向宁东方求救。
“喂――喂――!”
如果他在锦衣卫中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批示使倒也不会翻脸打消他的假期,但是他恰好被公以为锦衣卫中第一妙手,俗话说本事越高,任务越大,以是这任务一落下来,他能躲得掉么?
“猖獗!”宁东方勃然大怒,“铮”的一声拔出了绣春刀,纵身一跃,身轻如燕,已经飞上了数丈高的屋顶,落在采花贼身前三尺处。
“大队,那小我不是掉下桥。”一名消防队员一脸懵逼的模样,两眼发直地看着大桥方向。
只见一道人影从桥上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