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老者谦善地摇点头,笑了笑。
宁东方这时重视到老者背着一把长长的木尺,忍不住猎奇地问:“老前辈,您后背背着的是甚么玩意儿?”
老者微微一笑:“这是我教书育人之尺,也是衡量善恶之尺……噢,我忘了你文明本质不可,不该文绉绉的……说得简朴点,我上课时用这把木尺,惩办暴徒时也用这把木尺!”
宁东方猎奇地诘问:“妈,究竟如何了?”
宁东方一脸茫然地抬起了头,看着发话的老者――老者穿戴一件洗得发白的过膝长款风衣,吵嘴掺杂的头发一根根无精打采地耷拉,但是一副棕褐色的蛤蟆眼镜下,却清楚充满了智者的凝睇。
这时,他耳边俄然回旋着一些奇特的喊声――仿佛是本身的幻听――但实在让他产生了一些心悸感,他一下子心跳加快,为那位消逝的老者担忧起来。
老者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头……这小子一个落榜生,却俄然出口成章,莫非品德分裂了?
宁东方湿淋淋地躺在地上,因为喝了很多江水,一向在难受地打嗝,连话也说不出来。他缓了好久,嘴里才蹦出这些题目――
这是那里?
我是谁啊?
宁东方茫然:“没有啊。”
天啊,我的人生如何这么悲惨!
宁妈轻声说:“别管如何了,归正今晚锁好门窗,早点熄灯,千万不要出门。”
我是宁东方――我不是宁东方――我……我到底是谁?
为首彪形大汉说:“我们追了你那么久,如果你明天不脱手救一个跳江他杀的傻小子,我们倒还真的找不到你的行迹了。”
宁东方感到有些奇特,但也只是挠了挠头,就径直往本身家走去了。
他俄然感到镜子中的本身有点陌生。
“哎唷我的妈,离家出走快一天了!再不回家,夜叉婆就要骂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