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多保重,我们来日都城再见,”卫鹤鸣将最后一杯酒灌进肚肠,一手撑着头,笑着看他。“我等你返来。”
卫鹤鸣笑道:“家姐在家中爱好读书,随便标注的,王爷做个参考便是。”他说的谦善,适口气中倒是满满的高傲。
明显是一母同胞,如何脾气便差了如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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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卫家的大蜜斯,我出去了就是卫家的脸面,我不守着这世道,规端方矩的行事,你当被嘲笑的是谁?是你这个卫解元!是父亲治家不严的笑柄!不说别的,就是远房的姐妹――有一个行事怪诞的族姐,你要她们如何嫁人?”
楚凤歌道:“如果饯别,你倒是来早了。”
卫鹤鸣笑着道:“鄙人只是更信赖王爷的魅力。”
说着,他又将卷轴递给他,笑道:“我身无长物,也没甚么饯别礼赠送王爷,这舆图是我看着书描的,家中阿姐帮我做了讲明,还望能帮上王爷一二。”
可他并没有说,只笑着跟卫鹤鸣碰了举杯:“也愿我来日返来,能唤你一声卫状元。”
“阿鹤?”
鱼渊指了指他肘下压得宣纸,挑了挑眉。
“让我想想。”
固然宿世先生极少提起,但从只言片语中他却拼集出一个究竟来,就是宿世的卫鹤鸣之以是能够逃出世天,是因为双生姐姐替他做了刀下亡魂。
鱼渊笔下一顿,笔划竟写的偏了些许,目光闪动:“你同人说了?”
“卫鹤鸣,你不明白的,这世道容不下我,我却只能守着这世道。”
楚凤歌眼神非常庞大,不知是光荣多些,还是羡嫉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