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少被敲疼了,这几天的事情扎堆的产生,那边,母亲的烦闷症仿佛因为第三者光亮正大的进门而又再次发作,这边旧恋人又给本身还未愈合的伤口撒上一把盐。
程安还没返来,看着放在桌上原封不动的头痛灵,顾明感觉本身的脑筋真是被门夹了。看看都傻成甚么样?
“你......你甚么时候返来的?”顾明抹着脸上的水珠。
“在想甚么呢?”顾爸爸说了半天话发明儿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有点烦恼。
猛地展开眼,滴滴答答的水珠滴落在脸上,程安探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没做甚么。”把睡袍披在程安的身上后顾明筹算分开了。可刚站起一只爪子结健结实地按在他的屁股蛋上,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的吵嘴,程安问:“方才听你说便秘了,现在屁股通了没,要不要去买盒果导片十足。”
“没~~”顾明颤颤巍巍地答复,声音已经变了调,如同一只正在发春的猫一样
“早。你吃紧忙忙的要去哪?”
顾明迷惑了,不是头痛吗,如何还喝酒啊?他查抄了下,药片已经遵循药量服下了。
“程老弟,你这孺子鸡方才开荤,是不是有点吃上隐了?”
程大少爷明显有点洁癖,看着顾明没换衣服坐在床上,他蹙起眉头说:“沐浴去,不要带着一身汗味!”
程安解开顾明的衣带,手不由自主的游离在他的腿间,然后握住那根矗立的老二高低摩挲起来。
“醒啦。”顾明拿着花撒站在混堂内里。
“我们睡觉好不好?”程大少像个孩子一样光辉的笑着。
接吻这类事在戏里没少干过,但却正如顾明所说的那样他还真没碰过男人。这说出去估计在gay圈没法混了。
洗了个热水澡人就轻松多了,满身还披发着热气的顾明走出来,电视正播放着国际消息,程安在床上正闷闷不乐的喝着酒,而地上已经躺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子了。
五分钟后松口的顾明喘着粗气,本来觉得就如许然后结束了,没想到程安沿着他的颈脖一起向下。
本身真他妈不该在重生后再去趟这趟混水,本想着把小公子从程安身边抢返来好灭一灭对方的威风,没想到事与愿违。那也就算了,归正到头来这姓程的也失恋了。可陈恒真是个不靠谱的家伙,他妈的想结婚就把偷情的事全捅出来了!留一屁股屎。
他掏掏耳朵:“返来好久了,看你睡了我就先去洗个澡。药呢?”
程安大笑起来:“你当我傻逼啊,陈恒全都跟我说了。你们是甚么时候好上的,包含你们上过多少次床,一起吃过多少顿饭都说出来了!”
耳朵里仿佛被甚么东西堵住,等程大少把内里的异物取出来后一看,直接甩顾明的脸上了,这上面还带一股骚味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看不清程安的脸,只是感觉阿谁被扯破的处所被涂抹上甚么东西,凉飕飕的。不一会他就带着困意睡去了。
暖暖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浓浓的雾气满盈在周身,程安感觉身材闷热得很,因而便撤下套在身上的睡袍。再一回展开眼时顾明放大的脸就呈现在面前。
顾明鬼鬼祟祟地从房间里飘出来。刚翻开房门的顾爸爸被从面前飘过的儿子吓了一跳。
......
退落到脚边的寝衣还沾着黏液贴在腿上让顾明感觉难受。周身的疼痛使他更转动不得了。
“你,你如何回事啊?”顾明的双手被毛巾反绑着转动不得,两条苗条的腿直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