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查一查。”
御花圃里公然种了一片山茶,只是水土气候有异,开的不如云南的好,怀宁郡主一一指给薛云萍:“这个花瓣边沿带一圈粉白的是鸳鸯凤冠,这个花心色彩深越往外色彩越浅的是粉十八学士……”
“女人谨慎。”那人臂膀妥当有力,生得玉树临风仪表不凡。
“之前在云南见到那些京里去的官夫人,总听他们说都城如何的繁华,又说宫里如何的金碧光辉,”怀宁郡主一只手支着下巴,百无聊奈地叹了口气:“可她们没奉告我这边的端方这么多啊。”
二皇子的年纪,观赏过了宫里的欢乐佛,卫贤妃还给了两个宫女教以人事的,现在看到薛云萍端倪浓艳含情,兼之纤腰丰胸翘臀,忍不住心头意动,只顾忌在皇宫,怕损了好不轻易运营起来的贤名。
薛云萍如果平常秀女,此时便该避讳,但是她看着面前的年青男人,心头一片炽热,宫里能在御花圃行走的男人只要天子和皇子,面前此人十七八的模样,涓滴没有病弱之态,那定然是二皇子了。
两人出来时只跟了怀宁郡主屋里服侍的小宫女,这会儿天然跟着怀宁郡主走了,薛云萍一小我站在原地银牙都要咬碎,传话的宫女对怀宁郡主毕恭毕敬,却当众打她的脸,一个贱婢还敢狗眼看人低。
蒲月的气候还算不得很热,湖里碧色的荷叶生得团团聚圆,掩映此中的莲花粉如胭脂初染,风从湖面吹来,拂面的气味清爽怡人,但是再美的风景也减却不了薛云萍心头的烦躁。
“郡主,云南府送了本年的御贡的春茶上京,捎带了镇南王妃给您的家书,皇后娘娘宣您畴昔呢。”来人是掌事姑姑的打扮,四周找寻怀宁郡主,浅浅出了一身汗,施礼说话倒是四平八稳的。
怀宁郡主常日倒是很喜好和薛云萍谈天,只这会儿穷极无聊了,闻言还是蔫答答地,薛云萍便改口道:“御花圃里有一片山茶开得恰好,我却连甚么三学士、五心白的都分不清,茶花以云南最盛,郡主意很多识得广,不如我们去看一看,郡主也教教我这花儿该如何品鉴。”
在彩云观里徒劳地转了几圈,本觉得这一趟没甚么收成了,没想到……
宫女的语气凉凉的,薛云萍却脸上一热瞬时通红,僵笑着道:“郡主快去吧,误了时候可不好,我回屋里等郡主。”
薛云萍从御花圃返来就一向待在屋里没出门,吃了午膳没敢小睡,竟然毫无动静,她不由有些思疑宿世看来的招数不好用,坐在窗前又看了一阵书,才来了一个宫女,说有人拾到了她的东西,请她前去认领。
选妃的秀女身份崇高,能够在御花圃之类的平常地区行走,只端方行事不冲要撞朱紫便可,怀宁郡主点点头,总比在屋子里闷着好。
“多谢朱紫相救,”薛云萍含笑着侧身行了一礼,她畴前对镜子练习过多次,这个角度最是娇俏柔媚,“臣女是陪怀宁郡主来御花圃看花的,并非成心扰朱紫雅兴,请容臣女先行辞职。”
再过得十来日便是最后的复选,再此之前宫里还会由皇后、妃子们构造一次宴会,本色上在此次宴会上便会定下秀女们今次选秀的成果,最后的复选只是个情势,昼寝起来,薛云晗便去找薛云萍筹议如何落第的事,屋里只要服侍的宫女在,一问才知被九公主宫里的人叫畴昔了,心头迷惑,九公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