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被怀里的女人蹭得心都化了,声音更加和顺:“那边绝壁下的小道是金楼观一带离京去往江西的捷径,吕神仙必得从那边分开,再加上平杨他们捡到的铜镜,我便带人往这边赶来。我的人在山上碰到一个女子,深山老林、树茂草深的,她却衣裙整齐单身而行,实在是可疑,三言两语一吓,那女子便吐了实话。”
他自幼早慧,被祖父林阁老寄予了进入宦途为宰为辅的希冀,现在长到二十岁屋子里连个通房也无,学里的同窗有娶妻生子的,也有风骚戏花丛的,偶然候打趣开得过了,就笑他是和尚。
林恒再无他言,双手捧起怀里女人的脸,和顺却难以顺从地迫使她对着他,“好女人,再来一次。”
林恒一向远远跟着,天擦黑时,薛云晗顺利回到了薛家,他才放心回了林府。
“我到了金楼观天然是先去见了母亲,厥后没找着你,便着意留意安南侯夫人和德妃两处,固然她们两位瞧着并无非常,部下的人进收支出却很有些不对劲儿。”林恒不敢想如果来的晚了会如何,不自发地握紧了薛云晗的手,“刚幸亏老胡那儿瞥见了我送你的透光镜,便晓得你出了事。”
现在方知,万千珍羞皆不及伊人这一吻的丰美,林恒狐疑本身有些醉了。
停下来时,薛云晗紧紧揪着林恒的衣衿,按捺不住地娇喘连连,林恒气味有些粗重,将她捞起来重抱在怀里重新坐好,犹自盯着她红艳如樱桃的嘴唇,不住特长指摩挲,明显意犹未尽。
林恒顿了顿,将薛云晗混乱的鬓发撇到耳后,“畴前他和王宁狼狈为奸,为皇后办了很多事,现在王宁落得其中毒身亡骨灰撒井的了局,吕神仙天然生了唇亡齿寒之意,皇后觉得吕神仙只要她这一个背景,却不知吕神仙筹算靠动手里的人脉和动静投奔宁王。”
“乖,再来一次。”林恒喉结转动,声音带了些降落与嘶哑,似诱哄又似祈求,但是不管如何,薛云晗始终不肯昂首,闻言还将手环住他的腰背,大有相抗之意。
平杨此去江西一行,和老胡共同经历了很多盘曲波折,两人现在非常辩得来,几人回到都城都大大松了一口气,平杨便拿老胡怕婆娘的事在林恒跟前逗趣,三言两语讲得清楚了,还从承担里拿出捡到的铜镜来左证。
金楼观里的羽士都是乾道,那女子必是春儿无疑,薛云晗点头暗见晓得,林恒接着说道:“不管如何劝说,那女子都不肯开口带路,最后还是老胡动了些手腕,她受不住了才带我出去的。”
薛云晗闻言昂首看了林恒一眼,林恒轻笑:“是的,就是为了早点见到你。”且林恒一贯晓得吕神仙那点龌蹉肮脏的心机,一传闻本日在金楼观祈福,便放心不下。
“囚禁你的山洞地点,恰有一条极少有人走的小道,是金楼观一带最靠近都城通赣皖的门路,我也是畴前登山野游偶尔发明的,我的马快一些,进京以后就一起跑在平杨他们前头。”
夜深露重,林恒躺在雕花的架子床上毫无睡意,一时后怕本日薛三女人所遇的伤害,一时又回味起这两个月的入骨相思,最后又想起与她密意拥吻耳鬓厮磨,想很多了就垂垂变了味儿……
庞大的满足以后带来无尽的空虚,林恒从梦中醒来,羞臊的两颊发烫,仲春的深夜寒凉彻骨,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凉茶,展转复展转,却如何都不能像满月宴初初心动时那样浇灭心头的燥火,脑海里挥之不去梦里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