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像你如许的疤痕上过几次后估计就会消逝不见了。”君淡然一手抹着药膏置于那绝妙的触感之上,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着虚幻的话。
只不过现在她已经没力量去和她争辩了,虚幻懒洋洋的趟在那,任由君淡然打量。
“哥哥?”虚幻一下子就展开了眼睛,半支开端,侧着看君淡然,却发明君淡然并不是在逗她,而是落到她曾经鞭伤落下的疤痕上。
面前这位,至心是一名“大美人”,并且,能够还是个雏,如此,她也不算亏了。
以是她没有看到,在说完这句话后,君淡然的脸上一下子变成阴晴不定,心中也多了几分哭笑不得起来,最后,他终是忍耐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君淡然悄悄地摇了点头,手指也摸上她胸口上的疤痕。虚幻下认识地颤抖了一下,却并没有禁止,两人不是没有过比这更密切的行动,只是现在但是明白日呀。
浅显鞭伤只要获得措置底子就不会留疤,而现在,君淡然看着这残留下来鞭痕,这,是刑鞭之类的?
君淡然认识一闪而过,却并没有多想。只是双手背后,落拓地靠在床头。有些人,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自成风景。君淡然神采慵懒,也没有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感受,却更加吸引了虚幻的重视力。
但虚幻并没有禁止君淡然的靠近,她说过她很信赖他,比信赖本身还要信赖,那么她天然要做到她本身所承诺的信赖。
虚幻看着嘴角还带着几分笑意的君淡然,他的衣衫非常整齐,虚幻的目光又顺势移到他手里方才拿起的伤药。脸腾一下子红了,君淡然底子就没有她设想中的阿谁意义,而本身,刚才是自荐床笫?
“那就好。”君淡然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虚幻看向靠近的君淡然,他们密切的次数多了,但不晓得为甚么这回虚幻心中俄然有了几分不安的感受。
她拿起伤药就直接扔向一边,然后缠上君淡然的身子:“哥哥,你和顺一些嘛。”虚幻现在已经诡计将她刚才所说的话给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