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那处的人呢?明天打几板子赶他们走。”
君宜声音却似平平,“王妃是甚么人,本王很清楚。你唐仲宁是甚么人,也别觉得本王不晓得。”
云雅看她没事,喜极而泣,“弯弯。”
君宜一概不睬,未几时,外间俄然温馨了下来,就听吟风道:“王爷,刀。”君宜干脆,“伸手。”仲宁哪肯让他砍去双手,嚷嚷着道:“你觉得在你王府里就能没法无天了?别说我没动她,就算我真动了她,也不能由你砍去两只手!仲衡,你傻了?快去内里报信去,济安公、腾伯候不都在内里?”仲衡没有理他,只向君宜道:“王爷,二哥无礼,自有人治他的罪,但如果王爷以砍他双手来治他的罪,恐怕到时会又肇事端,连王妃也没法安宁。”
仲宁声音中尽是不平,“既然王爷已经认定,我无话好说。”
仲宁手上鲜血淋漓,在仲衡的搀扶下快速拜别。其他世人纷繁告别,吟风收好了匕首,向君宜行过一礼后也退了出去。窦弯儿吓得神采惨白,嗫嚅着正要说些甚么,君宜已向她道:“替王妃清算清算,若还经得住就出去迎客,早晨也别误了。”
君宜还是大步往外,云雅拉不住,只好松开。过不了多时,就听他在内里沉沉开口,“你另有甚么话要说?”
“我看他嘴上都是黑泥,应当是你做的手脚。”
云雅脸上更烫,“就是他抓住妾身的时候拉动手。”
“本王说要你两只手已算是少的了,刚才你如果看了她的身子,本王再要你两只眼。”
“内里唱戏唱得热烈,有些吵了,以是想着找个温馨的处所,”君宜说着侧首,“你如何会去那儿?”
“幸亏我来的还不迟。”君宜俄然侧身相对,“他动了你哪儿?”
云雅才松一口气,蓦地又仿佛想起甚么,声音也是一颤,“王爷不会是想剥皮吧?”
窦弯儿这才发明君宜正站着,身后还跟着很多人,她仓猝跪下,向他行了大礼,“王爷别听此人胡说,王妃以礼相待,可此人……此人用心不良,欲行非礼。”
云雅说完,抬手似要为他换衣。君宜却只凝眸看着她,“就是一句谢么?”
云雅先前作弄他时,全没想到他也是行武出身,这时手脚被他定住,心头大乱,张嘴刚欲唤人,嘴里已被人塞了一团东西,定睛一看,竟是本身的腰间丝绦,长长的还垂在胸前。她呜呜直喊,仲宁奸笑,有条不紊的拉开她的大衣裳,“如何,晓得怕了?晚了!耍弄我唐仲宁,就要等着十倍以报。”他低一低头,侧首附着她的耳,“十天下不了地如何?”云雅哭泣,死力挣扎。仲宁毫不顾恤,掰开她的双腿重重一分,“怕甚么?等有了我,你才会晓得谁对你是真的好,谁能让你欲仙/欲死,打死都离不开。”
还未等云雅开口,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不止是贴,另有含、吮、咬,不满足,口中那矫捷之物也探了过来,寻觅到他想要的便狠恶讨取。云雅望着他的眼底有些惊骇,又是透不过气,伸手推了推他,“王……王爷……”君宜松开了她。那烈火似的感受突然减退,但心上仿佛也随之一空,云雅呆站着,君宜却仿佛安静了下来,“够了,替我宽衣。”
云雅想到仲宁那狼狈模样,不由莞尔,“妾身只想借机给他个经验。”
“你固然去,不过要走出我谨王府,先得把你两只手给拿来。”
窦弯儿扑了畴昔,“王妃,你没事吧?阿谁坏胚子……”她瞥见跪倒在地的仲宁,啐了他一口道:“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