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好,暖意融,云雅并未受这件事的影响,一心等着君宜回府。只是左等不来,右等不到,到夜深时,紫陌仓促来道:“王妃,王爷说今早晨歇在小书房,让王妃不消等了。”云雅怔了怔,“为何歇在书房,是有甚么公事告急要办么?”紫陌点头。云雅抿了抿唇,向窦弯儿道:“去取件大氅来。”紫陌知她要去,禁止道:“王妃,王爷说很累,已经睡下了。”
云雅正衣施礼,诚心道:“是妾身贪睡,请母妃恕罪。”
“我是会措置他,不过唐女人你自请修行,我看是行不通的。”
语娆伸手推他、挥拳打他,吟风只是不动,痴痴地望着她,仿佛望着一尊神女像,“唐女人,我晓得我错了,我也想死,可王爷说,死不能摆脱我,更不能处理你的难处,只要活着才气做一些让你欢畅的事,才算真正悔过。”
君宜迷含混糊地睡了几个时候后又去上朝,等将一些需求的事件办好后,他便带着吟风进了侯府。这几天的出入,侯府世人都晓得他是来找语娆的,因也没人劝止,由着丫环一起带着进了西跨院。语娆的房门仍然紧闭,放在门口的饭菜也全然没有动过,打门,也一样是悄无声气。君宜止了手,转头看向获得动静后赶来的仲衡,“还是不肯出来么?”
“是我。”声音清远,带着几分感慨,“他走了,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