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娃娃倒是看得起我这老不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还给我如许洁净的手帕,你就不怕暴殄天物?”老者再次道。
“我是谁?”老者吸溜着鼻涕,双眼暴露一丝回想之色,半晌后又摇了点头,道:“老夫之前的名字数百年没人叫过,早已完整忘怀了,至于现在的名字,有人称我为天山童爷,也有人称我为黑山老爷。”
就在朱义云父子进入大堂中时,朱义天俄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之大,怒发皆张,吓得朱义云父子赶紧躬身道不敢。
朱晨桓吸了吸鼻子,顺手擦了一下鼻涕,老者见状,本身鼻涕也忍不住流了下来,然后他顿了一下,从朱晨桓的手中接过了一个绣着梅花的手帕。
说着,朱晨桓俄然感受周身一冷,茶杯上的热气顿时凝固成冰,叮当叮当落到了杯中,收回清脆之音。
朱义天笑着点了点头,拍了拍朱论文的肩膀,返回了坐位。而这时朱论文才敢大口喘气,命终究保住了。
朱论文也顿时说道:“皇上,父王所言不错,我最知晨桓了,他虽不能修佛修仙,但一向尽力学文习武,大师都是看在眼里的,偶尔一次出错,也是情有可原的,没有那些大臣说的那么严峻。”
朱义云狠狠地瞪了朱论文一眼,然后赶紧膜拜在地,道:“皇兄,论文春秋还小,他不知深浅,一时候脑袋没有转过弯来,还望皇兄看在他年小饶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