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昌柏一听就窝火了,还一家一个,她想的倒是不错,还当念念是到处可捡的明白菜,一家还能分到一个。
先前静空方丈和她说过,这中间是不能断的,少一天都不可,何况岑念念是个逼迫症患者,又有点完美主义偏向,这如果中间断了一天,那内心就膈应得不可,以是她是必然要去的。
最后的最后,褚昌柏还是被岑念念拖着去了普宁寺,美其名曰不能白白被他占了便宜,他得去当保镳护送着。
“我是不信,但是大嫂信这个啊。这生辰礼品,就是要送到内内心,那才叫用心呢。”岑念念慎重其事。
“早晓得如许,我还不如不给你说了,本身偷偷去。”岑念念看着他没有一点反应,小声嘟囔着,语气里有些抱怨。
秋敏只在别院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回了褚家,她的生辰快到了,毕竟身份摆在那边,到时候少不得要聘请各大师族的人来,以是很多事情都是要提早做好全面筹办的。
这男人来了一点都不好,甚么都要给他报备,去哪还要颠末他的同意,她真是烦透了这感受。
都说字如其人,看来这小妮子的内心可不像大要那般随和,她应当是个很有主张的人。
“行吧,我和你一起去。”褚昌柏被磨得没了脾气,她这都说了这么久,他分歧意她还能持续磨下去,这位就是个不达目标不罢休的主,不过褚昌柏还是有些不满:“之前我生辰,你的礼品送的可没这么用心。”
比及了晚餐时候,抄了一天经籍的岑念念心对劲足,跟着褚昌柏回了别院,又瞥见满桌子本身爱吃的菜,表情就更加愉悦了。
用过了早餐,送走了秋敏,岑念念去和褚昌柏报备一声,就要按着常例去普宁寺誊写经籍了。
要不然他拦着,这北城有很多适龄的男人就要扑上来了,没瞥见蒋蕙兰那边每天念着――如果有两个念念就好了,一家一个,她家李邵的婚事也就不愁了。
如许的认知让他感觉有些烦躁,总感觉如许生长下去他将会落空甚么,但是却看不到捉不着也没法禁止。
单看看那次在蒋家,小丫头不过是拉了一首曲子,就有好几个公子哥敢当着他的面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