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念恋慕睫毛稠密的人,如许眨起眼来眼睛看起像星星一样忽闪忽闪,标致诱人得短长。
车队很快就到了元帅府门前,岑念念烦闷地窝在男人怀里,被抱着下了车。
“放下吧。”褚昌柏用毛巾擦着岑念动机上的汗:“去奉告大夫人,给轩然居送个丫头和一些女子用的衣物。”
“二爷……”大夫有些难堪,“我善于的是伤口措置和骨科,这个……”
褚昌柏抱着岑念念径直回到轩然居,一名大夫模样的人等在门外。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白海棠听到声音扭过甚看向前面,有些迷惑地开口:“二爷?”
看到车队,街道上的人都主动分开,让出了一条路,岑念念对上了一张张因猎奇探向车的脸。
褚昌柏将岑念念扶着靠在本身怀里,一手端着药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一点一点地给岑念念喂药,岑念念的认识垂垂回笼,潜认识里晓得这是药,固然苦了些,但还是尽力吞了下去,口腔里散不去的苦味让她完整复苏。
“无妨,去配药吧。”
可惜活了两世,她都没能长出如许一双标致的睫毛。这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都雅的睫毛了,可竟然长在如许一个伤害的男人脸上,岑念念在内心止不住的可惜着。
算起来,她并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褚家盘据一方,他身为褚家二爷,又有个无后的元帅大哥,上赶着要嫁给他的女人天然不在少数,不免有一两个入得了眼的,可最后却没有一个能放心呆在他身边的。
“有有有,先前传闻你要返来,我担忧你受伤,早早就安排了大夫在轩然居等着。”秋敏答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