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一次,从没有一次娘说过这话后,爹爹会开口,但是本日爹爹开口了。
易寒看着这字条踌躇了半刻,随即听到内里风声而起,易寒晓得,这是那人要走了。
因而安国公夫人再不敢多问,只是看着易寒日日蕉萃下去,本身也开端*病榻。
上官琉月又是无声的叹了口气,道:“爹爹放心,琉月会再去劝劝哥哥的。”
“是……爹。”
那小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琉月干脆袖子一挥,独自走了出来。
安国公说完,拍了拍安国公夫人的手,这才回身出了房门。
安国公分开后,并没有去书房,而是转弯去了易寒的院子,易寒的书房中亮着灯,透过窗子,安国公看到易寒怔怔的坐在榻上一动不动。
上官琉月走后,易寒在院中站了好一会儿,那小厮也吓的不敢动,等了好半晌,才听易寒道:“备水,我要沐浴换衣。”
“老爷,妾身承诺过天女娘娘,这件事会一辈子瞒下去,您又何必……”
然后安国公夫人的一句话,让易寒好入跌入了万丈的深渊,几近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紧接着易寒一个侧身,就见一把匕首钉在了他身后的屏风上,而匕首的上面,带着一张字条。
易寒一身的白衣模糊有些暗黄的酒渍,头发披垂着浑身高低披发着酒气,全无半点昔日的洁净利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