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多年的掌柜也不是白当,他拱手歉意道:“请这位蜜斯包涵,伴计不会说话引出费事,我身为掌柜又心存包庇,实在是对不起两位了,如许,两位需求甚么药材固然说,全都给最优惠的代价。”
姜依依和丘掌柜分主客坐下,春雨紧跟在她的身后,捂着脸的伴计也跟了出去,站在丘掌柜的身后,委曲的大眼睛里还是含着泪光。
春雨拿出一张纸递给丘掌柜,丘掌柜唤来小伴计让他照单抓药,不一会,小伴计就将姜依依需求的药材送了出去。
丘掌柜闻言自傲道:“本来如此,姜蜜斯放心,需求甚么药材尽管说,伴计一会就送来,至于药性,有乐善在,你尽管问,没有他不晓得的。”
“丘掌柜客气了,这事也有我们的不对,丫环护主心切过分打动,害得伴计受伤,优惠就免了吧,算是给伴计治伤。”
姜依依说道:“好一个咄咄相逼,丘掌柜,我承认,我家丫环是有些打动,但任何一个女人家听了那些话都不免心生思疑,脱手打人是她的不对,但你作为药铺掌柜,明显晓得伴计的话是真是假,刚才只要你明说就能免除前面的事,可你非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怪声怪调的诘问甚么后果结果,莫非不是你在咄咄相逼吗?”
丘掌柜惊奇的看了眼姜依依,细想她的话也很有事理,懂药的人在任何时候都是有效的人,只要有效的人,不管好人好人都会需求。
“姜蜜斯客气,这本就是济世堂该做的事。”
一通话赔罪又报歉,姜依依也说不出甚么来,更何况还是春雨先脱手打人,她如果再追着不放就是矫情了,不由微微一笑。
姜依依不由安抚道:“丘掌柜不需求担忧,我感觉公子这份心性很好,善有恶报,他又是懂药之人,真如果赶上不怀美意的人,我想他也不会遭到伤害。”
丘掌柜气红了脸,怒道:“你……这位女人请慎言,我丘义岂会是暗诽谤人的小人,要不是你家丫环咄咄相逼,我又如何会脱手禁止她。”
姜依依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道:“没甚么,只是感觉药香浓烈,仿佛比往年更盛了些,是年份的启事吗?”
有小伴计奉上茶水,偷偷看了眼捂着脸的伴计,憋着笑又退了出去。
笑容如东风拂面,丘掌柜也不由看呆了,不过他随即复苏了过来,暗道本来这才是伴计被打的启事,忙错开眼不再去看姜依依,伸手朝中间一引,笑道:“这位蜜斯这边请,先喝杯茶,有甚么事我们渐渐说。”
姜依依一眼扫过,秀眉不由轻蹙了起来,这些药材披发着浓烈的药香,公然比她认知中的药力高出很多,看来她这一次真的来对了,需求重新熟谙这些药材。
姜依依笑道:“我姓姜,明天来是想买些药材,数量未几但我想晓得这些药材的详细药性,以是……”
“本来是公子啊,难怪如此。”姜依依这才恍然大悟,儿子莫名被打,老子没有直接脱手已经是难能宝贵了。
丘乐善破涕为笑,连连摇手说道:“没事没事,实在也不如何疼,只是被人曲解内心难受罢了。”
“这小子如果会哄人,我还会那么打动?”丘掌柜恨不得踹丘乐善两脚,那么大的一小我连话都不会说,整天就晓得玩弄药材,要不然如何会惹出明天这事。
瞥见姜依依蹙眉,丘掌柜忙问:“姜蜜斯,有甚么不对吗?”
“本来你真是会走路就熟谙百种药材啊,我还觉得你……”春雨涨红了脸,晓得本身错怪了人,她赶紧报歉:“对不起,我错怪了你,我还觉得……,你的脸没事吧,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