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眉色高兴,敏捷的拿出甄月给的文书,将印玉重重盖在上面。
清幽的高雅书房前两个侍卫尽责失职的立在檐下,腰间是王府官配的兵器,二人见到来者,恭敬施礼。
“世子……。”小厮哭丧着脸奔来,气呼呼的说道:“就是这个小牲口,将世子经心筹办的好菜给打翻了!白费了世子的一片孝心……。”
苏义暗骂一声,伸出脚狠狠踹上二人的屁股,皱眉道:“愣在这里干吗!还不去看看!谨慎我抽你!”
苏义交代好后,萧洒的挥了挥袖袍,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大摇大摆的朝长廊绝顶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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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寒的夜晚,有纤细的汗珠渗在额头,远路的脚步声像前面追逐的野兽,苏义更加焦急起来,看着时候,守军们很快就会折回。
小厮点头如捣蒜:“放心吧,世子,交给主子了。”
悄悄脚步声渐渐靠近,苏义也不转头,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明显是一向在等来人。
巡夜的守军个个黑着脸,两个被踢的侍卫神采也不甚都雅,一人手上还提着不幸兮兮的小猫。
只见苏义大腿一拍,醒了醒神,镇静的说道:“老头子终究走了!”随即收起笑意,低声道:“接下来给本世子演好些,别坏了本世子的事。”矫捷的手指不断敲打小厮的脑袋。
“世子,我们要看管书房……”话未说完,又被黑脸的世子踹了好几脚,褐色的劲服上都是大大的足迹,别提有多丢脸,两个敬业的侍卫,一时感慨,本日是撞邪了,被这难搞的二世祖给拧上了。
正在此时,远处响起一声呼唤,路过的巡军豁然留步,握着腰间的剑柄缓慢朝声源处奔去。
他顺着光滑的内格一点点查找,果不其然,在内格角落有个凸起的按钮,手指冲动的一按,只听啪的一声,光滑的内格分红两半,暴露内里的灰色锦袋。
“有本世子在这里看管,能出甚么幺蛾子,还不滚去!”
他熟门熟路的摸到书案前,翻箱倒柜的查找军印,清冷的月色透过薄薄的窗纸洒在沉寂的室内,落在少年紧绷的肩膀上。
小厮一瘪嘴,哭着脸退至一边。
整齐齐截的脚步声响在长廊,伴跟着叽叽哇哇的谩骂,水池的金鱼噗通一声,像是在嘲笑普通,淮南王府的后院好生热烈。
苏义对劲一笑,固然常日里无所事事,却也有些小聪明,这逗留的半晌必然是有暗格!
“但是世子……。”
月光像个奸刁的孩子,腾跃在他扬起的眉梢间,他急不成待的解开锦袋,金铜的尾虎在四寸印玉上张牙舞爪,好似要扑腾而来。
两个侍卫对世子豪宕不羁的举止见怪不怪,更何况本日称呼的是老爷子,昔日都是大张旗鼓的叫唤王爷为老头子,已然是不错了。
青缎短靴在空中悄悄一划,一个扭转,便技艺利落的坐在长廊椅上。
苏义闻言一脸苦闷,酸溜溜的说道:“良辰美景,本想与老爷子喝上几杯,却不想他跑归去钻被窝去了,白费了我一片孝心。”
二人一听,再不去真就获咎这个小魔头了,随即拔腿朝嚷嚷的后院行去。
守军的队长黑着一张脸,本觉得是有刺客潜入,没想到一番鸡飞狗跳,既然只是一只猫打翻了几碟菜肴,更是被这小厮乱来的穿林走巷的抓一只猫。(未完待续。)
一群寒鸦飞过,二群寒鸦飞过,侍卫的嘴角不断的抽搐,这话如何听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见面就掐的父子何时密切无间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