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国虽灭,但北瀛依在。”范谷俯身道:“这些都是微臣家私家的恩仇,让小主子忧心了。”
范谷将事情的后果结果细细诉说。安宁下来的心境也跟着影象的画面,垂垂哀痛起来。窗外的绿竹翠绿暗香,暖暖的风吹着他们的衣角,好似将他们带入了曾经的光阴,哀痛、恨意、绝痛。多少个情感隐在坚固的表面之下,扭捏的烛火洒放工驳的影子,让他们的身影显得非常矗立。
“末将拜见太子,情愿带兵潜入北瀛救回女人。”(未完待续。)
“范先生感觉呢?一个贪财怕事又无信道的人,何必持续留活着上,倒不如我替他收了财帛,来为他洗刷曾经的罪孽。”
夜色昏黄,天空繁星装点,一丝丝湿热的风吹来,将窗子吹的吱吱作响,微黄的灯光不时泄漏而出。
“北瀛便是你们扶家的仇敌,也是我郯国的仇敌,若不是从天一阁内里盗返来的谍报,我恐怕会一向被蒙在鼓里,当年十常侍横行朝野,吴荀趁机造反,皆是北墨凌的收笔,此人真是我的心头大患啊。”
巴岭地处郯国西南之地,面积虽广,却大部分是险要,因有着桑茶之路,经济薄弱,巴岭襄老王世袭爵位,先人乃是建国功臣,现在传到襄老王,却完整成了*的蛀虫,搜刮百姓,糊口奢糜,襄老王怯懦怕事,生性贪财好色,传闻其财产比国库还要充盈,此番投奔东郯,不过是因为年年败北的西郯已经将贪婪的眼睛望向了巴岭,更是想将他的财产据为己有。
“你看看。”仇晟将手中的信笺递给范谷。
范谷一颤,沉声说道:“莫非小主子是想?”前面的话竟是没法问出口。
范谷的声音很轻,接管家属灭亡的究竟后,心更加沉寂,也更加沉重。好似一颗大石压在胸口。鲁公秘录不是属于扶家,而是属于天下,属于百姓。他能做的便是找回秘录,将家属任务发扬,让它不落入奸人手中,这也是大哥对他的但愿。
范谷一袭蓝色长衫,沉稳磊落,悄悄推来房门,见男人端坐在书案边,垂首当真的看着一张张折子,一边矮几上的饭食只动了几口,雕花烛台上的蜡一点扑灭尽,蜡身满是红色的烛泪。
“感谢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