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是不是筹办不要我了,跑一趟日光城需求这么长时候么?”
只是固然查到了公司,但因为出面的人不是肖国祥本人,加上他的亲信志愿出来顶罪,派出所一时也拿肖国祥没体例。
不管是水利公司,还是电力公司,竟然都纷繁上门催账。
暂期间管饲料厂资金的朱正信被这些催账的都快逼疯了。
对于如许的话,顾远没有反应,他真的没兴趣和傻瓜论短长。
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旦顾远这一次面对这么在理的要求都让步了,那么今后对方必将会越来超出度。
只是即便如此,对方这么做也实在有些欺人太过了,作为一个能耗大户,顾远之前并没有任何拖欠用度的先例,不管对方出于何种担忧,如许做无疑都是不当的。
比及他被逼到绝境时,顾远再脱手清算他也不迟。不是说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猖獗。不把对方逼到发疯,他又如何能一举将对方处理掉呢。
比拟起肖国祥那边的事情,饲料厂这段时候的环境更加让顾远操心。
可一旦持续的时候久了,怕是到时连安泉都一定理他了。
究竟上顾远不是拿不出这本钱,固然储备金应当尽量不动,但真要到了紧急关头,他也不是不能先对付面前难关。
但这件事他无疑是把后白镇宦海高低给获咎了个遍。能够想像,今后肖国祥在后白镇的日子必定不好过。除非他当即分开这里。只是没有钱想要换厂址,又岂是那么等闲的。
安泉听完了顾远的话,想了一下还是给水电方面去了个电话,向他们做了一个唆使。很快一向耗在饲料厂的几名事情职员就各自接到电话,仓促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