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那些勋贵一见心中暗赞一声,国丈公然惜财如命,竟然能如此做戏,还真不枉他那草头医师的出身!这下好了,皇上你如果不表示表示,又如何能够说得畴昔!
“你们中可有人是四十五岁以上或者十八岁以下?如此可免,曹大伴如果假公济私违背朕的旨意,尽可奏于朕,朕毫不姑息!”胡广扫视着他们,还是冷冷地说着,没带多少豪情。
一听这话,嘉定伯等民气中格登一声,迷惑了,皇上如何帮起曹化淳来了?
不知为何,听着这货的答复,胡广俄然想起了谈天群里如花那理所当然的答复。
只见天子公然看向了他,倒是不冷不热地问道:“嘉定伯,这类酷寒气候,尔等堆积在此地所为何事?”
在看到曹化淳站起来后,胡广才转头看向面前这群勋贵,盯着嘉定伯说道:“大伴是按朕的旨意在办事,你们是想抗旨么?”
这一提及来,仿佛都有满肚子的委曲,冲天的怨气中转九霄,仿佛要轰动天上的太祖太宗不成。
是以,胡广说完以后,他不但不听,反而像真受了委曲的长幼孩普通,一个丁壮男人当街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陛下,臣就算为国尽忠也是本份,没干系的,只是不幸了我那女儿没了爹,外孙没了外公罢了,呜呜呜……”
他这话一说完,边上的勋贵也纷繁跟着奏道:“陛下,臣等贵为大明伯爵(侯爵),有人疏忽大明严肃(面子),想折腾臣等,臣要参这小人!”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面庞又转为悲切,一副惨痛的模样道:“还请陛下照顾下老臣的女儿,另有外孙,老臣这把老骨头就算死也值得了……”
眼下这类环境,胡广只好一挥手道:“嘉定伯,休要如此,好好说话,凡事都有得筹议!”
说实话,刚才听到这些勋贵把他比作魏忠贤,是实在吓了他一跳的。不过还好皇上昨日在宫里已经说过魏阉之事已了,但那心也多少提了起来。
他在肚子里自问自答,而后跟着统统人站了起来。眼神中带着热切,等着半子发飙。
这些人一听,不由得都吓一跳。他们搞不懂,如何皇上仿佛把肝火冲他们撒过来了?不过幸亏,另有嘉定伯在,看皇上如何冲自家丈人生机吧!
他俄然不想再听,立即出声打断道:“朕也考虑了,谁如果感觉有损朝廷面子,把稳自家安危的,尽能够用赋税代替,这点你们不晓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