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舍不得刚获得二十艘大船,便同孙承武别离,带着船只和掠取的清兵物质,顺黄河直下徐州。
适逢东林党人与马士英党争狠恶之时,他身为首辅大臣,理应坐镇朝中,居中调和,可他却珍惜本身名声,不肯参与,让党争趋于恶化。
清庭高低,也因为接连的大胜,显得奋发,但是高杰部兵压黄河的动静传来,却使得大喜中的清庭,如同中天悬剑,就是多尔衮也堕入了两难之境。
史可法运营江北大半年,耗花赋税、物质无数,可却没有甚么成绩,毫无停顿,足见他才气的平淡。
东归后,他又不对睢州之变停止总结,直到黄得功率部北来,同高杰余部剑拔弩张,将要激发内战之时,才仓促前来安抚。
既然已经失利,史可法身为督师,就因该乘势改弦更张,放弃与满清媾和的胡想,清算兵马,要么进犯河北,要么清算河南,整武备战,可他却因为打算失利悲伤备至,仓促东归,坐失大好机会。
曾任商丘知县的梁以樟也曾上书史可法说:“守江非策也。公今以河南、山东为江南樊篱,仿唐宋节度、招讨使之制,于山东设一大藩,经理全省,以图北直;于河南设一大藩,经理全省,以固山、陕,择大臣才兼文武者任之,厚集兵响,假以便宜。于济宁、归德设行在,以备巡幸,示天下不忘中原,如此降服可期。若弃二省而守江北,则情势已屈,即欲偏安,而不得矣。”
邢夫人对能为高杰报仇的王彦,戴德戴德,王彦也从一个新投之人,逐步融入了高杰军中。跟着高杰下葬,另一个题目就闪现出来,谁来成为高杰部的新仆人呢?